遊樂場裏麵的鬧劇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除了當時在遊樂場裏麵的遊客,在外麵的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遊樂場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隻以為是什麼遊樂設備發生故障了。
而在遊樂場裏麵的大多數其實也搞不清楚狀況,還沒弄明白,就被趕出去了,隻有一小部分在現場親眼看到的人知道發生了什麼,隻不過他們全都被林修業下了封口令,禁止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外傳出去。
隻是紙是包不住火的,再說今晚遊樂園的事情正如謝銘佑所說的,隻是一個小小的開胃菜而已,簡單來說,就是夜叉自己一個人舉辦的一個熱身表演,想要設計把黑羅刹給逼出來而已,根本算不上什麼。
要知道夜叉隻是這次殺人競標賽的參賽選手之一而已,這次的殺人錦標賽可是聚齊了全世界最優秀最精英的年輕一代的殺手,絕對是臥虎藏龍的,今天晚上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而已。
稍微知道一點內幕的大人物,這段時間都異常得安分,要知道他們可都是這次參賽選手眼中的目標和大肥肉,對於那些殺手老說,他們頭上掛著的可不是腦袋,而是一串串的殺人積分,可是誘人了。
而且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像葉含萱的爸爸葉省長那樣有著各種武裝保護,能請到幾個身手不錯的保鏢就算是不錯的了,麵對這些經驗老道的殺手,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都不為過。
不過他們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們不必像葉省長那樣死守在H市,完全可以逃出市外幾天,等殺人競標賽結束了之後,再回來,這絕對是最安全的一種方法,而事實上很多人都是這麼幹的,隻有一少部分人,因為個人的原因目前無法離開H市,但是他們也都是躲在家裏,關死著門,做好了他們能夠做到的最好的防範措施。
可以說,現在整個H市每個人都岌岌可危,害怕自己會成為這次大賽的下一個犧牲品。
當然這樣的情況隻是針對那些知道內幕和十字會的人來說的,H市的大多數人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仍舊如平常一般生活著。
“笑薇,你們在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啊?我怎麼感覺今天的謝銘佑怪怪的。”唐果果有些奇怪地對著齊笑薇問道。
由於天色已經太晚了,再加上經過了一天的忙碌大家都累了,唐果果她們並沒有回家,而是住進了陸婧家離得比較近的遊樂場之中。
“對啊,我也感覺到了,總感覺謝銘佑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感覺怪怪的。”聽到唐果果這麼說,齊樂微也是附和著說道。
剛才坐在車上一路回來的時候,謝銘佑異常地寡言少語,隻是手靠著自己的額頭看著車外,如果這也就算了,問題是謝銘佑還時不時地笑一下,眼睛中透露著一種莫名又極度危險的光芒。
這讓齊樂微她們感覺到很不對勁,連帶著在路上也不願意說話了,車內保持著一種極其詭異的氣氛,直到謝銘佑說要上樓換衣服之後,唐果果她們這才開始討論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啊,從我醒過來看到他之後,我就感覺他怪怪的,而且你發現沒有,雖然他臉上表情很平淡,但是眼神超可怕的。”齊笑薇也是有些納悶地說道,提到謝銘佑的時候表情怯怯的。
“這就怪了,他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肯定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見齊笑薇也是一臉的迷茫,完全不知情的樣子,唐果果更加奇怪了。
雖然剛才隻是和謝銘佑簡單地說了幾句話,但是她明顯感覺到謝銘佑很不對勁,這是一種女人的直覺,而唐果果感覺自己的直覺一向很準,基本上不會出錯的。
齊笑薇,齊樂微還有唐果果三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討論著謝銘佑的異常,陸婧則是去安排眾人今天晚上的住宿去了,隻有單易水看著謝銘佑上樓的方向略有所思。
“算了,不管了,到時候等他下來我們再好好問問他,我就不信了,他還能反了天不成。”見實在是討論不出有什麼好結果,唐果果索性就不想了,就等著謝銘佑下來之後再看,要知道以前謝銘佑可是被她們治得服服帖帖了,她不信謝銘佑還真對她們怎麼樣。
“也對,不問清楚,我總感覺怪怪的。”齊樂微也是附和地說道,她雖然神經慢一拍,反射弧有點遲鈍,但是她也是感覺到今天自己的小弟似乎有些不太友善,沒有以前那麼好說話了。
“等謝銘佑下來先吧,我也有話要問他。”一直沉默著不說話的單易水也是點了點頭。
隻不過唐果果對她卻是有些不感冒了,剛才齊笑薇出事的時候,所有人都心急的要死,就隻要她站在一邊冷眼旁觀,好像個沒事人一樣,所以唐果果心裏頓時就對她產生了巨大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