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佑感覺的出來,鷹那邊那個叫做護士的女孩很顯然和夜叉明顯有著不一般的關係,他倒不是喜歡多管閑事,隻是覺得麵前的場景十分的有趣,連帶著想要找鷹麻煩的心也是暫時先放到了一邊。
“怎麼?這女孩對你有意思?”謝銘佑轉過頭對著夜叉問道。
“喂,你,你胡說什麼?誰對他有意思,再給我亂講,我就撕爛了你的嘴。”原本還想著自己要怎麼報複夜叉的護士,聽到謝銘佑的話,臉上浮現出一絲惱怒的羞紅,氣急敗壞地對著謝銘佑說道。
“這是我的私事,應該沒有必要讓你管吧?就算我以後成為了你的手下,我的私事仍舊是我自己的私事。”夜叉沒有去看謝銘佑,目不斜視地說道。
而聽到夜叉的話,護士心裏這才暗暗吐出了一口氣,如果這時候夜叉也落井下石地來上一句,和她撇清關係,不用擺出什麼不屑的表情,光是現在夜叉這樣的冷漠臉,就足夠給她造成巨大的打擊了,她也沒臉再待在這裏了。
收起了心裏的小心思,護士又再次看向了謝銘佑,目光有些惡毒,打從還沒見麵開始,她就已經對這個男人很不爽了,現在見麵之後果然是更加的討厭了。
深吸了一口氣,護士抬腳往前走去,剛想繼續對謝銘佑說些什麼狠話,身子卻是被鷹給拉住了。
“好了,護士,你先退下,這裏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等等醫生就要來了,你不希望被他看到這樣的場景吧。”鷹拉住了護士說道。
聽到鷹的話,護士的身形頓了頓,還試圖再往前走去,不過卻是被鷹給穩穩地拉住了,隻能作罷退了回來,嘴裏還在不滿地抱怨著。“醫生回來又怎麼樣?他管得到我嗎?我和他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一切都是他自己自作多情而已。”
這話雖然是對著鷹說的,但是謝銘佑卻是感覺是護士在給夜叉解釋一般,隻不過夜叉當作沒有聽見一般,神色漠然地站在謝銘佑的身旁。
“本來我是想好了的,下次見麵的時候,就算夜叉再攔著我,我也不會讓你再活著離開我的視線,隻是我沒有想到我們會這麼快就再次見麵了,而且還是你主動找上門來的,難道你真的不怕死?”把護士喝退了之後,鷹這才繼續對著謝銘佑說道。
“沒辦法,我這人就有一些改不掉的壞習慣,比如,不喜歡報隔夜仇。”謝銘佑把被鷹放在桌上的酒杯再次端了起來,笑著說道,隻不過在他說完之後,酒吧裏的時鍾正好響了起來,現在已經12點了。
“看來,這次是行不通了。”聽到這午夜的鍾聲,謝銘佑無奈攤了攤手。
“我不知道是什麼給你帶來了自信,但是你真的以為在這十字會製定的休戰地方我就不敢動手了嗎?”說完之後,鷹看了看四周,所有人都很識相地各自幹著自己的事情,沒有往這邊多看一眼,但是他們的注意力卻是全都集中在了這裏。
一個是消失了兩年又突然出現了的黑羅刹,一個是這次殺人競標賽的黃金種子選手,大賽中最具殺傷力和破壞力的殺手團隊的首領,這兩人之間發生的衝突,沒有人不會不關注。
“我聽說過你,黑羅刹,我也聽說過你做的很多事情,說實話之前我對你也很感興趣,甚至想要拉你進入我的團隊,不過之前見麵的那一幕你卻是讓我太失望了,你的各方麵素質都沒有達到我的要求,我真不知道為什麼夜叉會認可你這樣的男人。”鷹看著謝銘佑說道。
聽著鷹的話,謝銘佑原本已經落下去的笑容又漸漸地揚了起來,他沒有一直把目光放在鷹的身上,而是往他身後的那幾個人看去。
那幾個人各個麵色冷峻,表情嚴肅,而且實力似乎都很強,基本上都是和夜叉一個級別的。
“鷹和他說這麼多幹什麼?既然他們不願意投降,那就全部解決掉了就是,反正隻要他死了,夜叉沒有了借口之後,自然就隻能加入我們了。”鷹的話才剛講完,脾氣有些暴躁的護士就忍不住開口說道。
而鷹身後的那些人顯然也全都是這個意思,盡管沒有附和著護士開口說話,但是明顯已經蠢蠢欲動了起來。
“怎麼,覺得自己這邊人多就想欺負我們人少的了啊?”謝銘佑還坐在座位上沒有說話,華妃則是開口了,語氣帶著些許撒嬌的抱怨,一點沒有察覺到空氣中隱藏著的殺意,仿佛是幾個小朋友鬧了矛盾,準備互相打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