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來人,謝銘佑下意識地就是一皺眉,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好久不見了的華妃。
每次見到華妃謝銘佑都沒有遇到好事,謝銘佑感覺這次也肯定不會例外了。
“怎麼?我這都在門口站半天了也不準備請我進去坐坐?你怎麼這麼狠心啊。”華妃見謝銘佑站在自己麵前一動不動,隻是皺著眉頭看著自己,幽怨地說道。
“你來這裏幹什麼?”聽到對方那淒淒慘慘又嫵媚入骨的聲音,謝銘佑不為所動,相反眉頭皺地更緊了。
“還能幹嗎啊,人家還不是擔心你這個冤家,所以這才火急火燎地連夜趕來了嗎?”聽到謝銘佑這麼冷漠的話語,華妃露出委屈哀怨的表情,說著還伸手拍打著謝銘佑的肩膀。
“人家聽到你出事了,昨天晚上連覺都沒睡,立刻連夜啟程跑過來看你,結果你對人家竟然是這麼一個態度,真的是太過分了,你這個沒良心的。”
“聽到我出事?你怎麼知道我這裏出事了的?”謝銘佑眼神有些詫異,要知道他這裏出事可是連12個小時都沒有到,華妃竟然還說她是連夜趕過來的,那豈不是說她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
可是華妃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她在自己的身邊安排了眼線?
想到這裏,謝銘佑看向華妃的麵色就冷了下來。
“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人家好心特地地過來關心你的病情,你不感動就算了竟然還懷疑我,你可真是一個狠心人兒啊,不過我喜歡的就是你的狠心。”華妃趴在謝銘佑的胸口先是幽幽地長歎了一口氣,隨後伸出手指在謝銘佑的唇上一點,突然俏皮地笑道。
“鬧夠了沒有?你快點說你過來到底想要幹什麼?不然我就送客了。”謝銘佑一把抓住了華妃點在自己唇上的手,冷聲地說道。
“你能不能不要對人家這麼凶啊,快放手,你抓疼我了,人家過來當然是為了你,你說我什麼時候害過你?”華妃吃痛地說道,模樣楚楚可憐,惹人憐憫。
雖然知道華妃這樣子多半是裝出來的,不過謝銘佑還是鬆開了手。
他是看華妃很不爽,但是看華妃不順眼的原因隻是因為華妃和自己的第二人格的親密關係,隻要一看到華妃,謝銘佑就會想起自己之前所做過的那些事,隻不過話說回來,華妃還真的沒有做過什麼對他不利的事情來。
“謝銘佑,誰來了?你怎麼站外麵半天都沒回來。”就在謝銘佑和華妃在對峙的時候,齊笑薇見謝銘佑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半天有些奇怪,就從屋內走了出來。
“喲,我說怎麼就是不讓我進去呢,原來屋裏還藏了一個老相好啊,其實你不用這樣的,你知道我根本就不介意你有多少女人,你放心,我不會吃醋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笑薇妹妹吧。”見到走過來的齊笑薇,華妃捂嘴輕笑地說道。
“你,你好。”見到站在門口的華妃,齊笑薇的麵色一下子就變得有些不自然了,比之前看到李竹韻的時候還要緊張。
她和華妃其實沒有碰過幾次麵,但是華妃卻是給齊笑薇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尤其是她那次嬌笑地和第二人格的謝銘佑離開的時候,齊笑薇當時甚至懷疑謝銘佑是不是就那樣被華妃給永遠帶走了。
所以現在齊笑薇見到華妃的時候,下意識地就想起了當初那嘴角掛著詭異笑容,異常陌生的謝銘佑。
“怎麼?現在還不準備讓我進去?”華妃又對著麵色有些難看的齊笑薇笑了笑,也沒有再刁難她,而是轉頭看向了謝銘佑說道。
“進來吧。”謝銘佑盯著華妃看了好久之後,這才長歎一口氣說道。
華妃既然都來到這了,那是肯定趕不走了,謝銘佑還真拿她沒有什麼辦法,也隻能放她進來走一步算一步了,好在謝銘佑可以確定的是,華妃是肯定不會害自己的。
“哼,這才對嘛。”見到謝銘佑讓開了半個身子,華妃輕笑地拍打了一下謝銘佑的臉盤,然後走了進來,待看到剛剛睡醒從房間裏麵出來的李竹韻和單易水之後,又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這裏竟然還藏著兩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花心。”
“你怎麼來了?你過來幹什麼?”原本正打著哈欠的單易水見到從門口進來華妃頓時睡意全無,臉色大變,和華妃說話的時候眼神還忍不住朝外看去。
她和齊笑薇一樣都是有些神經過敏了,一看到華妃腦海中就下意識地想到變為了黑羅刹的謝銘佑。
“不要這麼緊張嘛,為什麼你們一個個看著我都看敵人一樣?放心,我沒有惡意,說起來我還是和你們一夥的。”華妃對著單易水笑了一聲,然後很自來熟地坐到了沙發上。
“你好,華妃是嗎?我叫李竹韻,我聽說過你。”和單易水還有齊笑薇的如臨大敵不同,李竹韻麵色不變地走了上來,對著華妃伸出了手。
華妃沒有第一時間伸出手,而是抬起頭打量著李竹韻,看了幾眼之後,嘴角的那抹輕笑卻是消失了,眼神也是轉而變得凝重了起來,不再那麼隨意地躺在沙發上,坐了起來,把李竹韻握了個手。“你好,李竹韻很早之前我就聽說過你了,今天第一次見麵,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