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砸了我家男人的店?”
瘋子,都是瘋子,和那個叫謝銘佑扯上關係的人都是瘋子。
不知道為什麼,當李竹韻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賈宇身子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似乎是有什麼危險逼急了自己一樣。
“李,李竹韻同學你認識謝銘佑?”賈宇咽了下唾沫,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他實在是想不通,那個叫謝銘佑的到底是何方神聖了,自己不就是砸了他的一家小破巧克力店嗎?
被他打了一頓自己忍了也就算了,怎麼會出現這麼多後續,這真的給賈宇有一種惹了彌天大禍的感覺。
雖然在自己對麵的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但是賈宇卻是有些莫名的心驚。
“我說了,謝銘佑是我的男人。”李竹韻輕吐了一口青煙,蕩在空中,然後站了起來。
“李竹韻同學,如果你是因為我砸了謝銘佑的巧克力店的事情來的話,我向你道歉,而且之前謝銘佑和另一個男孩已經以為你這事找過我了,你看我現在傷成這樣,就知道我已經為此付出過代價了。”賈宇對著李竹韻哭喪著臉說道。
看著李竹韻平淡卻又冷若冰霜的臉,賈宇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怎麼就叫自己的小弟都出去了呢,自己這下又處在了孤立無援的地步。
“賈宇,W市賈家第三當家賈榮的小兒子,不過因為自己實力的問題,在賈家一直處於最低微的地位,這次因為得罪了自己的大哥而逃到H市來讀書。”李竹韻走到了賈宇的床前,輕聲地說道。
“你,你怎麼知,啊!”賈宇剛想要開口問李竹韻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份的,然而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手心傳來了一陣錐心的灼熱疼痛,大叫了起來。
李竹韻居然把抽到了一半的煙頭直接按到了賈宇左手手掌的掌心上。
賈宇痛得想要把手拿開,卻是被李竹韻給死死地按住了,賈宇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連一個女人的力氣都比不過,但是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就被劇烈的疼痛給充溢了。
很快,賈宇就聞到了一股燒焦的烤肉味,那煙頭終於是在賈宇的手掌心中被按滅了,此時的賈宇已經痛得臉色蒼白,滿頭大漢。
“雖然說你大老遠來到H市來讀書,我作為東道主應該好好歡迎一下才對的,但是我想今天之後,你還是離開H市比較好,你覺得呢?”隨手將已經被按得褶皺不堪了的煙頭扔在了地上,李竹韻又重新點燃一根細煙抽了起來,畫麵依舊美輪美奐。
隻不過此時的賈宇已經全然沒有欣賞這幅美麗場景的心情了,而是時刻提防著李竹韻再次把煙頭按在自己的掌心。
“我,我明白了,我今天晚上就離開。”賈宇咬著牙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生不起一點報複的情緒,仿佛這樣的結果對他來說已經是最仁慈了的一樣。
“好,很高興我們雙方能夠這麼快達成一致的意見,既然這樣,我就不再多說什麼了,我就先離開了,希望你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聽到賈宇的話,李竹韻滿意地點了點頭準備離開了。
一推開門,李竹韻就看到賈宇的一幹小弟守在門口,沒有再多看他們一眼,徑直地順著走廊離開了。
李竹韻一走,賈宇的小弟就全都衝進了病房裏麵。
“賈少怎麼樣了?進展如何,我剛可是聽到你興奮地大叫了起來了,是不是搞到手了?”賈宇的小弟對著賈宇興奮地說道。
但是剛說完,看到賈宇那蒼白痛苦的臉色,就知道自己是說錯話了。
“李竹韻她是為了謝銘佑的事情來的。”賈宇強忍著手掌心傳來的灼燒的劇痛,咬著牙從齒縫中擠出了這句話。
眾多的小弟這才注意到賈宇左手的手掌心,不用問也都差不多能夠猜到一點了,剛才賈宇那聲大叫絕對不是興奮的大叫,而是痛苦的大叫。
一瞬間,整個病房又就安靜了下來,隻剩下賈宇沉重的呼吸聲。
“賈,賈少,我覺得我們還是早點離開這裏比較好,不然我怕等等還會有人找上門來。”不知過了多久,賈宇的一個小弟畏畏縮縮地出聲說道。
“誰?還有誰敢再找上門來,你們都在這裏,這次誰再敢過來,看我不打死他。”賈宇麵色猙獰地說道。
“賈少,我聽說齊笑薇的姐姐齊樂微是這一帶黑道勢力的大姐頭,今天砸店的時候,你把她妹妹給打傷了,以她那麼愛護妹妹的性格,我估計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以前有人就是有人說了齊笑薇的一句壞話,就直接被她打得進了醫院,足足躺了三個月。”那小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