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垂下的側臉精致,看著純真得讓人心癢,在琴弦上撥弄的手指纖細白皙,勾得人想要好好摸上一把。坐在圓桌上喝酒的那人終是忍不住了,醉醺醺的站起身便向著夏兒來了,站在琴前剛想拉夏兒的手,夏兒便抬頭眨了眨衝他一笑:“大人且讓夏兒彈完這一曲吧。”
幹淨純粹的聲音帶著些撒嬌味道,讓那人嘿嘿笑了兩聲,眼睛恨不得黏在夏兒身上,搓了搓手忙不迭點頭:“彈,彈!”
夏兒很是燦爛的衝那人一笑,更是將那人迷得三魂七魄都飛去了一半兒,卻沒發現夏兒藏於琴弦下的毒針被指尖一彈,頃刻間便沒入胸口。夏兒用的都是見血封喉的好毒,待毒針出手便停了琴音,好整以暇的看著那人五官中湧出血,然後癱軟倒在地上。
看著地上的屍體,夏兒厭惡的皺了皺眉,從椅子上起身。原本雖不覺得心煩的任務現下卻讓夏兒每次都厭煩得緊。夏兒走進裏間換上黑色夜行衣,心下煩悶的同時更是覺得自己這般真是惹人生厭,倒了一大杯冷茶灌了下去後才冷靜了下來,推開門便躍了出去。
回到捉影堂分堂,夏兒交了任務便回了房,聳著鼻子吻了幾下終是覺得自己身上都是一股倌館的膩人脂粉味,幾下就將夜行衣拖下來,拿了個火盆燒了。看著一身衣物都變成灰,夏兒長長歎了一口氣,覺得自己一年後五年期滿還是退下來做個教頭罷了。
拿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把自己全身都洗幹淨後,夏兒便準備睡了,隻是在床上翻來不去就是睡不著,身子也越來越熱,許久都未釋放過的身子就連磨蹭著被子都帶來酥|麻的感覺,讓夏兒呼吸急促起來。夏兒當年被楊九瑄調教得很全麵,自然知道這不是身體正常的反應,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今夜他竟然傻到在倌館裏喝了杯茶,真是自作自受。隻是這藥效到現在才發作,藥性估計也不太強,夏兒咬了咬唇,猶豫了半天,終於將褻褲退了下來,一手將已經翹起的那物握進了手心,一手輕輕撫過細嫩的雙腿內側。
“嗯……”夏兒燥熱得撩開了被子,微眯起的眼裏滿是水光,晶亮的頂端不停溢出滑滑的液體,讓手指間的摩攃帶上了分外曖昧的水聲。
夏兒神色恍惚的一手撫上自己的胸口,腦中竟然出現了莫溪的臉,那人的手比他大了一圈,修長溫熱,神思飄忽的如此想著,夏兒身體顫了顫,更是難耐,喉間也溢出了無法克製的呻[yín]。
一隻手突然覆上了還在上下滑動的那隻手,夏兒身子一僵,瞬間清醒過來,立掌成刀下意識往身邊劈去,卻被攔了下來,無比熟悉的清朗聲音響在耳邊:“是我。”
一身殺意散了,夏兒的身子卻繃緊了,莫溪的手帶著夏兒停了動作的手緩緩滑動,與先前完全不同的感受讓夏兒呻[yín]了一身,腰也軟了下來。莫溪一手將夏兒撈進懷裏,帶著夏兒的手或輕或重的滑動著,帶著黏膩的水聲,讓夏兒的臉瞬間紅了起來,直接將臉埋到了莫溪胸`前的衣料裏,卻是由著莫溪動作。
………大家好我是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