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離開的方向。“嘛~錄像錄象~到時候可以好好的敲詐馬爾科一筆了~~~~嘿嘿嘿嘿~~”
“呐,薩奇。”舞台的一角出現了一個修長的身影,沒有被燈光打全,隻能模糊的看到腰部以下的部分。黑色的牛仔褲沒有任何花樣裝飾,讓本來就長的天妒人怨的腿變得更加誘人。紅色的板鞋,如同踩在火焰上一般。跨出一步,忽然變得強烈的燈光引起眼部的不適,艾斯抬起手臂擋在眼前。紅色的圓領T-shirt在燈光下亮的炫目,上麵有一個黑色的苦臉,旁邊寫著“PLEASE □ILE.”“讓我唱首歌好麼?”薩奇隻是癡呆般的把話筒交了出去,沒有吐槽,沒有陰損。或許是少年臉上的笑容有些太過美好,或許是少年眼中藏匿不住的 悲傷讓人有些太過不忍,或許隻是因為他是那個少年,那個想火焰一樣燃燒大地的孩子。“那麼,這首Departures,僅獻給那個現在還在醫院的菠蘿頭。我愛他。”苦鹹的液體從眼中滑落,幸好,沒有人發覺。
“你不會再愛我。
也不會再需要我。
然後我就這樣孤身一人。
那是你說了什麼。
沒聽到的話語像是魔咒。
明明心底是明白的。
僅太難卻仍然許下。
無法實現的願望
請不要放手。
緊握住我的雙手。
說過要兩人一起繼續。
握緊的手很溫暖。
很溫柔”
馬爾科你知道麼,很多事情,不是兩個人在一起就沒有意義了。
馬爾科你知道麼,我一直在等待你開口,可是似乎我連這樣卑微的一席之地都被剝奪。
馬爾科你知道麼,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我才發現我不能沒你
馬爾科你知道麼,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
如果相信。
請別離開。
——後記馬爾科
13
13、第九章 玻璃杯 ...
如果破碎。
還能否再次拚接。
如果傷害。
我能否選擇忘卻。
——題記 艾斯
並沒有大起大落的旋律,也並沒有動人的背景音樂,艾斯隻是一個人站在台上輕唱著。僅僅憑借自己的記憶和心中缺失的痛感,用清澈平淡的聲音詮釋這首帶著淡淡憂傷的歌。“Departures,離去。說白了就是逃離,並不是不能忍受你身邊還有他人陪伴,隻是無法忍受你用看我的眼光那樣注視別人。說白了就是替代,自己隻不過是個替代品,僅此而已。說白了就是背叛,其實用那種期許的眼光看你,隻不過是想要尋求那個與以往一樣的懷抱,可你直說抱歉。說白了就是受傷,人都說自己永遠不會知道有多愛一個人直到那個人離自己而去。說白了,就是無論怎樣,即使是看到你與她相擁而眠,即使是看到你像對我那般對她也依然不想要放棄。又或者那原本就是你對她的方式,而自己不過是個尷尬的存在。可是,即使自己看到那些,即使自己親眼所見,即使真的感受到那種悲傷的感覺;卻仍然不死心的覺得你會回我身邊,是的,你要嘲笑我了吧,我還是那麼愛你。”艾斯一個人胡思亂想著,台上的燈光讓他覺得有些眩暈,整個世界都在翻轉,可能應該說是自己的世界在翻轉著。淚水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口腔,帶著像是不屬於自己的苦澀。聲音開始變得有些顫唞和低啞,並不是那種聲嘶力竭的怨恨,沒有那種露骨的哀傷,隻是淡淡的像是講述一個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傷故事一樣,隻是細密的延綿不絕的痛苦。台下的人從艾斯開口的那一刻就變得鴉雀無聲,Deathless Flame與以往夜間的姿態不同,沒有人發出一點聲響,連喘熄也是極其輕微的。依舊是以暖橙色為主色調的燈光,蔓延在酒吧的每一個角落,隻是無法波及到明亮的舞台。慘白的燈光,打在艾斯的身上,原本的明亮在現在看來是慘淡的冷,多麼希望舞台外的溫暖可以傳到那個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