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翻找著。

“照片用處不大,而且我有。”華克扶額,“你就不能乖乖聽次話?”

“唔……”安德魯眯眼看著傑克翻翻找找,然後起身把包裹拽回來,“我有很聽你話,你之前又沒說硬要果實。”

華克開始覺得安德魯此人需要補充一下常識。

“對了,朱洛基爾少爺之前在你所在的島上。”華克看著桌上拍的有點模糊的照片,“你的帽子在他手裏。”

“帽子…”安德魯回憶了一下,“是那個從巷子裏衝出來的小孩兒?”

“我想是的。”

“華克先生你最近很關心米霍克……”安德魯從傑克手上拿過那個海軍送給大副的照片,“你改口味向戀童癖靠攏了嗎?”

“我隻是在向即將成為孤兒的小少爺表達普通的關心而已。”

“……”安德魯停下手裏的動作看著被他翻出來的一張照片,抿了抿唇,“什麼意思?”

“朱洛基爾家主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雖然我也知道,但我沒被上頭那些人發現。”華克將之前海軍遞到他這裏的邀請翻出來,“之前有邀請過我參與圍剿。”

圍剿朱洛基爾島。

雖然朱洛基爾家的確很強,但如果被世界各頂尖勢力圍剿的話也沒什麼活路。

“……米霍克現在在哪兒?”

“跟著一個劍士走了。”

“我說他在哪兒?”安德魯不耐煩的皺起眉,“我這裏有你想要的東西,告訴我米霍克在哪兒。”

“惡魔果實的照片我……”

“不是那東西。”安德魯打斷華克的話,“華克先生,你現在的行為……”安德魯截住了話頭沒再說下去。

在充分了解一個人之前,安德魯總會避免說出關於一個人品性的判斷。

每個人都是有故事的,在知道他們的故事之前,安德魯無法對這個故事做出最中肯評價。

隨意斷定一個人的品行是錯誤的。

至少不能因為一個印象就否定整個人。

“……算了,你不說我也能知道。”安德魯瞥了一眼傑克腰間掛著的羅盤,“我不知道你在這艘船上裝了些什麼,但還是謝謝你。”

“這些照片當作給你的謝禮好了。”

他將手裏的紙袋交給在碼頭巡邏的泊船管理員,然後掛掉了電話。

“親愛的船長,借我你的羅盤。”安德魯向傑克伸手。

“去找那個跟你戴著一樣帽子的小鬼?”傑克看了看自己的羅盤,取下來扔給安德魯,“難得看到你這麼重視一個人,用一次兩瓶、不,四瓶朗姆。”

“第一次試用,要是沒找到怎麼辦?”安德魯打開羅盤,然後拽上傑克一路狂飆。

“沒有什麼想問的?”安德魯瞅著傑克。

他的頭發被海風刮成了一團卷在一起的雜草,而傑克端坐在船尾沒受到一丁點影響。

這個場麵著實一點詭異。

“嗯?你想告訴我什麼?”傑克看了一眼羅盤,“我隻是覺得我在你心裏不是唯一了,親愛的安德魯。”

“……你也不嫌惡心。”安德魯嗤了一聲,“我對黑珍珠宣誓過絕對忠誠。”

“我現在並沒有黑珍珠。”傑克說:“但我還是傑克?斯派洛船長。”

是的,所以誓言有效。

“你知道我的過去是怎麼樣的——在遇到戴維?瓊斯之前。”

“是的,我知道。”

並不是很好的回憶。

特別是在充斥著明媚陽光的,極為適合享受一頓美味的下午茶的時候發生的。

頃刻間家破人亡,離開那幢住了近十年的房子被扔進了奴隸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