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由於被大量的海水澆滅了引信,幾經周折才命中的倒黴炮彈卻並沒爆炸,米霍克收回刀,看著這枚啞炮撞了下石頭就跌入了海裏,有些遺憾自己還是算漏了一點。
這一連串的變故都發生在極短的時間內,香克斯剛剛丟了電話蟲正準備拔劍解決自家船員闖的禍,看到這因鷹眼耍帥不成而落水的炮彈不禁哈哈大笑,他伸出雙手攏在嘴邊對著米霍克大聲道:“剛才拉基把炮彈射偏了!真是抱歉了!鷹眼!”
米霍克輕易的聽出了這一聲毫無誠意的道歉裏還含著那麼點幸災樂禍的味道,於是麵無表情的再次拔刀,下一秒那剛剛躲過一次大劫的礁石連帶著水下的部分全部四分五裂的崩開,過多的碎石力道強勁的飛散出去,有幾個直接砸在了不遠處的香克斯的身上。
香克斯呆呆的站在小船上,身上挨了幾下不輕不重的撞擊,他拔起“卟嚕卟嚕”響起的小電話蟲的聽筒,米霍克平靜的聲音傳了過來:“剛才用力過大了,真是抱歉了,紅發。”
香克斯對著電話被掛掉後的忙音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先是慶幸了一下草帽剛好有戴在頭上,幫他擋下了不少沙石,而後再次沮喪的認識到嘲笑鷹眼是絕對不會有好後果的。
而與此同時的雷德號上,滿頭是包的胖子正唯唯諾諾的接受著貝克曼和耶穌布的指責,單從外在造型上看來,耶穌布的拳頭絕對要比那幾枚不痛不癢的襲擊了他們船長的小石塊重多了。
“實在是太閑了。”啃著肉的拉基哭喪著臉抱怨,“這都好幾天了,沒有敵人也沒有冒險。好不容易在上個海島看到兩個賞金獵人,結果人家不戰先逃了。”
“那是你自己的問題,”雷德號副船長悠閑地吐了個煙圈,“船開得這麼慢,這裏又是群島基架,海水極淺。有心思的船員都順路潛到水裏撈沉船上的古董了……就算沒大收獲也多少能賺點零花。”
“我撿到的那個象牙木梳準備和下封信一起寄給老婆。”耶穌布傻兮兮的笑了下,而後又歎了口氣,“不過偉大航路的海上郵遞服務太差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寄得到。我這麼幾年也就隻收到了一封回信……”
“都說過有海軍監控的海上郵遞不是為海賊服務的了,能寄到一回就不錯啦,”拉基不耐煩的把啃光了的骨頭吐在甲板上,“下一句又要說你那個寶貝兒子現在應該會叫爹了可是你聽不到嗎?”
“你這種光棍怎麼能夠體會有家男人那帶著責任感的幸福牽掛?!”耶穌布第無數次自豪的介紹,“老婆說兒子除了鼻子以外的地方都越長越像我,以後一定會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拉基沒再理會陷入思鄉情結的耶穌布,看著雷德號下方的海水遲疑了半天,最終還是退回到甲板中間,“我想還是算了,我這個體型,潛水的本事太差。”
“虧你還是個海賊!”耶穌布嘲笑了一下他的夥伴,“我一直覺得胖子應該都是很會憋氣的。”
“你懂什麼?!胖子的耗氧量也比一般人大啊!更何況還是在水下!”拉基理直氣壯的以親身體會糾正了耶穌布謬誤的想法。
拋開船上拌嘴的兩個人不談,紅發海賊團的老大倒是同時體會到了耶穌布的滿足與拉基的無聊兩種很是矛盾的心情。
似乎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