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段(1 / 2)

朝堂一片惶恐之象”

宮祈司和宮南厲一死,居然會引出一個死去多年的人重現人世,宮弈棋被廢不說,如今的燕帝性情大變,底下的大臣能不能活命都是未知之數,邊疆真是個不錯的地方。

慕容長風心裏磨牙:“這時候你就不能說些其他的?”別人耳鬢廝磨說得都是一些養心的情話,他司馬朱陽居然還一臉正經的表情邊和他做邊談論國家大事,那有這麼坑的?

金色的眸看眼他這不悅的樣子,司馬朱陽纏了他的齒唇,低低說了一句:“生個孩子如何?”生個孩子,把慕容長風栓住,以後這丫的就不會跑了。

慕容長風冷嗆:“喂,我是男人,我怎麼給你生?”話音才落,司馬朱陽卻是狠狠用了力氣,當下疼的慕容長風嘶喊出聲。

“男人?”司馬朱陽挑眉看他,見他眉宇緊皺,呼吸也因為自己的律動而越來越不順,司馬朱陽張口含住他胸`前的茱萸撕咬逗弄,口齒不清的吐了兩字:“男人?”

慕容長風欲哭無淚:“這……這根本就是兩回事好吧……”擦這混蛋哪能這樣的。

裝作沒有聽見,司馬朱陽扣緊了他的腰肢,口裏的疑問也變成了同意:“恩……男人……”

可是自己怎麼就對這個男人來了興趣?

司馬朱陽無解。

駕車的小廝聽著裏麵的動響,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心口撲撲直跳,最後硬是從包裏摸了兩團棉花將自己的耳朵塞住,這才總算鬆了口氣,大手用力一揮,馬車跑得更快……

☆、番外:

慕容府的祖先祠裏麵醒目的跪著兩個男人的身影,一雙眼簾輕閉,周身的氣息冷若寒霜,帶了刀鋒一般的輪廓散發著駭人氣息,一人雙眉緊擰,銀色的眸珠直盯著上麵的祖先牌位。

“為什麼我一定要跪在這裏陪你不可?”他開口語氣間全是委屈之意。

那人沒有說話,他又續道:“當初我明明是被你強架走的,又不是我想走的”親人都還沒認識全他就被身邊的這人強帶去了邊疆,一去就是一年,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結果才進門兩人被揍了不說,現在居然還跪在這裏。好冤枉啊有木有?

那人依舊不言。

得不到回答,他幹脆扭頭朝他看去:“司馬朱陽?”

“何事?”開口的聲音一丁點的變化也沒有。

“要不你一個人全擔下了吧”別拖他下水,這水太深了,他第一次被人揍的這麼慘。

那邊的人沒有反應。

他膝蓋一動,朝那人靠近幾分:“司馬朱陽……”

“作何?”

“你不覺得冷嗎?”

“這裏是祠堂”

聽那人正經百八的回答,他皺眉有些無語:“你想到什麼去了?我是真感覺冷了”

那人睜眼,金色的眸珠朝他看去,見他麵色微紅,額頭隱有細汗,伸了手一把將他攬入懷裏:“生病了?”

“不知道”他皺眉:“之前都還好好的,可是跪著跪著就冷了”他也是一頭的霧水。

司馬朱陽扭頭朝門口喊去:“管家,去吧華重胥叫來”

一聽見這個名字,被他攬在懷裏的人麵色黑了:“你叫他做什麼?”他不想瞧見那家夥。每次隻要瞧見那家夥,他的心裏就說不出的一腔怒氣。

司馬朱陽垂眸看他一眼,沒有說話這時卻聽得門外的腳步聲響接近,司馬朱陽扭頭朝那從門外踏來的人看去:“長風身體發冷,你給看看可是舊疾作祟”

一身褐色長袍的人聞言單膝在兩人身邊蹲下:“他身上的寒症是我親自治好的,哪裏會有複發的可能”

慕容長風看他,一雙眉頭擰得緊死;“說不定你當初在我身上下了什麼陰針也說不定呢?”他流逝的那個孩子他記得,當初差點死掉的小三他也記得,這個人要不是因為慕容蘇的關係,他真想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結果了他。

“怎麼?還想殺我?”看穿他眸裏的眼色,華重胥輕笑:“我現在可是你慕容府的貴客,想殺我行,我這裏就有匕首,你不用麻煩的再去廚房拿刀了”說著當真從懷裏摸了把小刀遞到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