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睡著,覺得難受的很,睜開眼了之後,卻看見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正趴在自己的胸口。林大海嚇得當時就趕快哭爹喊娘了起來,他一摸,那東西居然粘粘乎乎的,好像往下麵還淌著什麼液體。屋子裏麵漆黑一片,也看的不太清楚。他放到眼前,隻聞到血腥味,濃的嚇人。林大海的腦子迅速的冷靜了下來,他雖然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隻是覺得自己馬上就陷入了危機之中。
他不敢動。
胸口的那個東西也沒動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作用,隻是覺得那個東西好像越來越大。
他把手又放了回去。
他就這樣一直僵持到第二天天亮。
他的胸口前麵趴著一隻死貓,毛都硬了。全身的毛發都是漆黑一片,讓人看了,便覺得有一些發怕。在中國不少的民間傳說之中,黑貓從來都是不祥的征兆。林大海仔細看了看自己的窗和門都關著緊緊的,那隻死貓到底哪裏來的?
“那隻貓咪到底是什麼玩意?該不會是什麼古怪精靈幻化的吧?”我好奇的問。
紮西點頭,“那隻貓咪我反正是沒有見到他,隻是說過了幾天自己編,直接扔到垃圾桶裏麵。這些玩意就是成了精,也絕對不會這樣嚇人吧。”
我內心尋思著,我還真的不知道,我隻是覺得這些東西比較好玩。林大海這樣的人,在經曆了這些事情之後,說不定會被嚇出神經病。
“之後就請我去了。”紮西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滿滿的是遺憾,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那邊經曆過什麼,隻不過再三央求之下,對方才決定告訴我這件事情。
“我去了之後,其實並沒有看出有什麼問題,那隻貓咪我也不知道源頭在哪裏。但是他家的姑娘,當時估計對這些東西特別感興趣,每天就跟著我的屁股,我走到哪裏她便走到哪裏。”紮西笑,“有天還偷我的水喝,我當時還在納悶呢,說著現代人不是都忌諱這個,怎麼沒有見到這大姑娘嫌棄我。”
“臥槽!”我大聲的叫道。“姑娘看對你了?”
“嗯。這是當時我還沒有發覺到而已之後,我在他們家解決的東西,又總共住了快一個月,她便每天都找我。說是要跟我了解一些事情,可是每天在一起,我也有點心動了。”紮西笑了,“那姑娘有天晚上給我發了短信,問我,我們的友誼能升華嗎?”
這結果不用問,我都知道了。
“我去。”我說你這麼說的,但是我也知道,這件事情發生在紮西的身上卻是不難的。對方本身長得極其標致,而且年齡也大,也同樣擁有十分的魅力。而且又是法師,收入也是非常的可觀。
“那林大海。”紮西苦笑,“最後我勸他請上佛牌保偌,對方拒絕了。”
“啊?!”我驚訝。
“像這種有錢人本身對這些東西也都了解一些,隻不過他隻知其一,並不知道其二。他以為我拍半身的副作用便是無限大的,於是便決定不肯請過來,他卻不知道,如果是真的請到的正牌,對他的家中可是功德無量呢。”紮西道,“我當時和他姑娘的感情,能不給他好的?”
我內心尋思了一下,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林大海之後又陸續尋找到圈裏麵幾個名人,隻不過對方也始終查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原因,最後隻得放棄,也不知道到底選擇了哪種方法。可是紮西怕別人打聽了,說是不久之後,林大海也生了病,沒幾天死了。
林真真就因此事和紮西分手。
分手時哭得暈了過去,紮西也沒管。
“臥槽?”我瞪大眼睛。
“恩,沒意思了。”紮西道,“漂亮姑娘太多了。也不缺一個。”
我內心更是感慨,你這做的還確實是無情無義了。我要是姑娘,估計人家當場就和你翻臉。林真真之後就說生了一場大病,然後經常去醫院,說是得了抑鬱症,這些事情我是知道的,隻不過是不知道其中的緣由罷了。
“我去。”我道,“你讓兄弟也沾沾光!”
“太醜了。”紮西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