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西的這句話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們那邊又是出現什麼事情了,我隻是覺得有點嚴重。
“你們那邊又怎麼了?誰又出現問題了?我現在還沒有找到唐玲呢?”我有幾分不耐煩的說道。
“楚維……他沒有呼吸了。”紮西低沉著聲音說道,他剛說完這句話,我就覺得自己好像是剛剛從夢中驚醒一般,嚇得我差點直接跪倒在地。“你不會是來騙我的吧,這怎麼可能呢?剛剛從醫院接回去的時候,明明好好的,這可不是玩笑。”
“這個是真的。”紮西冷冷的強調。
我就像飛一樣迅速的回到了家中,我沒有想到的事,確實是那樣的,除非一個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旁邊都是鮮血,紮西蹲在那邊,不停的用毛巾擦拭著那些鮮血。
“你怎麼不打急救電話呢?你弄這些東西有什麼用?”我現在已經可以說是急的要死了,楚維這個家夥不可能這麼命短吧,我蹲下身子,仔細的摸了一下對方的鼻息,我的心猛地一下子就涼了,完全沒有任何的氣息感覺。
紮西一個人蹲在那邊,用那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告訴我,他剛剛應該也已經試過了,我不信邪,又翻開了他的眼皮,但是發現瞳孔已經散開。我感覺好像猶如披了一般,之前和我關係還比較親密的楚維,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死了呢?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這麼讓人猝不及防?而且屍體現在已經開始冰涼了下來,我知道這已經徹底沒救了,於是便放棄了最後的那一絲掙紮。
“我……”我說不出來話,我癱倒在地上,我明白,現在打電話報警去醫院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這到底是為什麼?他明明之前好好的呀。”我道。
紮西搖搖頭,也是一臉的迷茫。
這個時候門突然吱呀呀的一聲開了半天,好像有什麼東西進來。我一開始還有點兒茫然,張新示意我站起來,我聽見腳步聲慢慢的由遠及近,緊接著,我就感覺到一個東西衝到了我的身上,緊緊的摟抱住了我。
“啊?”我驚訝的高聲大呼。
等到我轉過頭去,心中才平靜了下來,原來這個居然是唐玲,我還以為她直接是出走了。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是我在心裏也十分的擔心她的下落,現在看到毫發無傷的重新出現在這裏,我便覺得心中的巨石終於落了地。
“死了,楚維死了。”我說道。
唐玲不信邪的也蹲了下來,和我的反應一樣,最後他還是撲倒在地,痛哭了出來。我不知道怎麼樣去安慰她,或者說是怎麼樣去安慰我們三個人。
“你一個人去哪裏了?我剛剛出去找你,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就張旭一個人在這邊照顧,突然出現的一些事情,他也沒有及時反應過來。”我的話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其中並沒有責備之意,我覺得這些都好像上天早就注定好了的。
“我……”唐玲搖頭,“李老板回國了。”
這句話就好像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我們幾個人好不容易才玩命逃到泰國來的,結果現在居然給我們講,說是李老板重新返回了中國,這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嗎?我擺擺手,示意現在並不是開玩笑的好時機。
“這怎麼可能呢?”紮西也蒙逼了。
事實真的讓人難以想象,有錢真的可以使鬼推磨,唐玲告訴我們說,就在我們這幾天在泰國的時候,給老板已經秘密地聯係了很多中國,圈子裏麵有名的人,大家開始用錢打通關節。對方雖然說是對李老板恨之入骨,但是他一個人的怨恨,最終還是在很多家族的施加壓力之下,選擇了屈服。
“居然是這樣,那我們現在是不是也可以回國了呢。”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內心自然是無比的疲憊,我沒有想到的事都這麼長時間了,我的這個好兄弟,居然在這種節骨眼兒上壯烈犧牲。
“雖然李老板回去了,但是我們現在還要在這裏,因為李老板並沒有幫我們。”唐玲苦笑,“正好是今天他臨走的時候,我看到了,我跟他講了這一些,他隻是說,為了保全他一個人就已經花了上千萬。我又能說些什麼呢?他隻是說等到中國那邊風頭過了,便把咱們接過去。”
我覺得自己的脖子後麵冒著冷風,我咽了兩口口水,在我西熱來看,我覺得李老板是絕對應該信任的對象,但是沒有想到的事,在種種壓力之下,大家還是了一項保全自己,但是這也是人之常情,我沒有任何的理由去責備他。
“阿讚頌呢?”我問道。
“他估計等會回來吧,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但是他臨走的時候帶走了很多人。”唐玲道,“等我把李老板送走之後回來,家中便空無一人了,所以我也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