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段(1 / 2)

了兩個人。

那樣的話,他就是凶手之一,對兩個人為了他而犧牲,他不可能無動於衷。那樣的話,隻會讓他一生難安,會永遠活在愧疚裏,會永遠背負著罪惡,他不要那樣的人生!

“要交給我來判斷嗎?你以為我沒有辦法嗎?這可是你自找的,待會可不要後悔。”誠王說著,一掌拍在石頭的頭上,一股真氣從他的頭頂躥入,他猛的痛苦的呻[yín]了一聲:“哎呀!”

誠王的手一拿開,石頭就滾倒在地上,痛,無邊的痛楚,從他的四肢百骸,每一寸毛細血孔裏透出來,痛的他想大喊大叫,想以頭搶地。

他覺得,自己的骨頭在一點點的粉碎中,他的血肉在一點點的剝離中。好痛苦,太痛苦了,這真是難以忍受的痛苦!

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他,蜷縮成一團,冷汗從毛細血孔裏滲出來,打濕了他的衣裳,不一會,他就好似浸泡在冰涼的冷水裏了。

“很痛嗎?這隻是開始,後麵還有你受的。”誠王的目光好似一條毒蛇,向著石頭吐出冰冷的蛇信:“是不是贗品,待會就會有結果了,如果你能受得住這痛苦。”

石頭很想破口大罵,誠王太惡毒了,他感到有什麽要強行,將他渾身的骨骼給抻開,要讓他的肌肉扭曲,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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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這種滋味不好受吧,你招還是不招呢?”腳下是滾來滾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讓他厭惡的人,誠王心中不可謂不快意。

他好像是在等待著,是石頭主動招認,還是他的藥出效果。

“變……態……”石頭咬牙擠出變態二字,這誠王看著長得人模狗樣的,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看著痛苦呻[yín]的他,狹長細目裏竟然浮現了扭曲的快意。

到此時,已不是他說我是石頭,或我不是石頭這麽簡單。不管他承認,還是否認,誠王也不會讓他結束這種痛苦的折磨,他隻會加重手段。

他們都沒有想到,會碰上一個變態,一個以折磨他人為樂的變態。

“嗯,你說對了。凡是不能為我所用的,我必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輕易讓你們解脫,那就不是我了。”

誠王的狹長細目裏閃爍著幽幽冷光,就好似從地獄裏走來的惡魔一樣,讓人生厭。

將臉頰緊貼在地上,讓那冰冷的涼意分散所遭受的痛苦折磨,也是為了不看到誠王這個惡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後來石頭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他覺得自己的每一寸血肉,每一寸骨骼都化作了虛無,才會讓他麻木到沒有任何感覺。

是不是就要結束了,石頭想,有要解脫的放鬆,也有不舍。

他想見石靜,蕭安,蕭崎,烏涯和青竹,更想見蕭潛一麵。他還沒有來得及對蕭潛說,其實我也有點喜歡你了。

就那麽仰躺在地上,石頭靜靜的闔上了雙眸,蕭大哥,對不起,我沒有將他引到陷阱裏去,不能幫到你了……

“是本人,不是贗品。”誠王走近,抬腳踢了一下虛脫到昏過去的石頭,冷汗在他身下流成了一條小河,將他整個人都浸泡在裏麵。

石頭感覺的沒有錯,最痛苦的那一刻已經熬過去了,但是他還是硬生生的痛昏過去了。

“來人,將他拖出去,跟柴房裏那人作伴去吧。”得到石頭是真品,不是贗品的消息,誠王登時一舒之前壓抑的心頭悶氣。

有真品在手,要威脅蕭潛就有可行之道了。即使不能換的蕭家全部的金山銀山,也能換來一半在手。而且剩下的那一半,他也會趁機拿過來。

是時候,啟用他深埋的那一顆棋子了,為了他將來的大業,這顆棋子用過是一定要除掉的。

昏迷的石頭被拖進了柴房裏,隨便的扔到了牆角邊的那一堆稻草上,他連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就好像那些人扔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破布袋而已。

柴房的門一關上,‘石靜’就猛的張開了眼睛,他向石頭那裏看過去,目中露出要立即撲過去的意圖。

但是,他實際操作起來,隻能一步步慢慢的爬過去。他雖然清醒了,可是他很虛弱,比石頭要好一些,卻不夠將石頭救出去。

艱難的爬到石頭麵前,小心翼翼的將他摟在懷裏,‘石靜’的目中噴出憤怒的火焰。那人究竟對石頭做了什麽,竟然讓他險些失去生機。

不可原諒,絕對不可原諒!

“石頭,對不起,對不起,讓你遇到這樣的痛苦折磨,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小心翼翼的調整了一下姿勢,讓石頭能更好的躺在他懷裏,不讓粗糙的稻草弄疼了他,現在嬌弱的不得了的身體。

石頭毫無生氣的躺在他的懷裏,一動也不動,讓他目中憤怒的火焰越燃越烈,幾欲焚盡這所有的一切。

“伯父,對不起,我和大哥算錯了,那個人沒有上鉤,石頭被他帶走了。”魚兒不上鉤,蕭安隻能讓安排的陷阱先撤了,而他則來到竹院。

“小石頭,他,還好嗎?”石靜遲疑的問道,一臉的擔憂。

雖然他給了石頭防身的毒藥,但是卻無法預測石頭將會遭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