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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偉超冷笑著說:"你的公安大學真的沒有白念,處理現場到做的真好,還為栽贓於勇做好了伏筆。"

不料陳鋒搖頭說:"我沒想嫁禍給誰,那打火機的事完全是意外,那晚,我和於勇在福興酒樓吃飯,自然是我請的客,飯後,服務員送了兩個打火機,我根本就看不上那破玩藝,於勇就把那兩個打火機都拿起來放進兜裏。等我結帳出來,於勇突然覺得又吃又拿不合適,硬要分給我一個打火機,把一個打火機塞進我的褲兜裏。當時我正在想著怎麼對付李建軍,對這個舉動也沒在意。於勇塞得太淺了,所以在我吊李建軍時,打火機就掉出來留在現場了。我根本沒碰過那個打火機,上邊自然沒有我的指紋了。

當晚回去後,我銷毀了黑皮本。第二天到警局,又參與了李建軍案子的調查,那時沒人想到我和這事有關。案子發展又牽扯到了你的頭上,我從心裏恨你呀,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你,程南一定可以接受我,我們會快樂幸福的在一起,我真希望他們把你當成凶手抓起來。本來一切進行的好順利,誰料到金詩韻無意中找到了我給程南的那張舊賀卡,送到警察局,還落到了丁豔紅的手裏,那上邊的字都是我親筆寫的,金詩韻不認得我的字,可丁豔紅認識,她雖不敢認定我就是殺死程南的凶手,但可以確定我和這個案子有不尋常的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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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偉超問道:"所以你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丁豔紅也殺了?"

陳鋒很受傷的說:"請你不要把我形容成一個殺人魔王好不好,我害死程南是意外,殺李建軍是不得已。開始我也沒想殺丁豔紅,這全是他逼我這麼做的,那天和我同學們分手回家,卻看到她一直在我家裏等我,她原來就有我家的鑰匙,她拿著那張賀卡威脅我,讓我和她結婚,否則她就把賀卡交給杜隊,我答應了她,她又得寸進尺,要我婚後一切都聽她的,不去想別的女人,也不許去想男人,我也答應了,可丁豔紅是個大醋壇子,條條要求越來越多,我要說一個不字,她就立即拿賀卡說事,想到自己的後半生就要這個爛女人的淫威下渡過,我真覺得還不如死了好,我死不如她死,所以我一激動就把她給掐死了。之後我開車出去,她的屍體丟入樹林。拿走她的東西,燒掉賀卡,再沒什麼可以威脅我了。餘下的東西我全扔了。

殺丁豔紅隻是我一時激動,後來我就後悔了,不是後悔殺她,而是後悔選的時機不對,本來杜隊根本沒想到我和這事有聯係,但丁豔紅一死,我很自然的就被懷疑了。人不為已,天誅地滅,為我能擺脫嫌疑,我隻能找個替罪羊,為了自保,我隻能犧牲於勇了。

於勇一心想當中國的福爾摩斯,可實際上他隻是一個後知後覺的傻小子,根本沒有當偵探的天份。他和我一起在紫雲大廈監視過毒販;知道程南搭過我的車;知道我有福興酒樓的打火機;知道我的車子去做了內裝修;可他從沒有懷疑過我,但如果有人將其中一點說破,於勇很可能會把一切情況串聯起來,那我就死定了。所以我隻能先下手為強,殺掉於勇,再把以前的罪行嫁禍給他。5月22日中午,我打電話給於勇,騙他說幾個同學準備在春明湖野餐,為我緩解一下失去未婚妻的痛苦,並說了他心儀的一個女同學也在,問他來不來,他果然打份得幹淨整齊的來了,我對他說別人還沒有到,讓他喝下了我為他準備的含安眠藥的飲料,等他睡覺後將他推入湖了,再回到他宿舍,將事先準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