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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偉超說:"那是你沒想到我要殺你,所以沒有仔細觀察。在你來之前,我就把紅酒打開了,為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往酒瓶中下了毒,在確定你是凶手後才給你倒了一杯酒。我現在真有點奇怪,毒藥為什麼現在還沒有發作,不過我想也快了,你現在去醫院已經來不及了。"

陳鋒這下真的急了,似乎也覺得開始肚子疼了,他一下子撲過去,抓住唐偉超的衣領說:"你快把解藥給我!你...你給我解藥,我也不殺你了,咱們倆這回算是打個平手。不然,我先開槍打死你,我們同歸於盡。"

唐偉超平靜的閉上了雙眼,說:"那我正求之不得,南南死後,我沒睡過一天好覺,魂裏夢裏都是他,我活得好痛苦,讓我去見他吧。"

陳鋒勸他說:"你不用這樣,程南已經死了,你可以忘了他,好好的活著,程南那麼愛你,一定希望你能在陽間好好的生活。我們都不要死好不好。這樣,為了表示誠意,我先把槍放下,你快點給我解藥。"陳鋒說著把手槍放到了桌子上。

正在這時,突然一個人從臥室中閃出,迅速衝到桌前,拿起手槍,笑著說:"行了,一切都清楚了,你現在不需要解藥,而是一場審判。"

唐偉超和陳鋒都大吃一驚,定晴一看,這人居然是杜毅,唐偉超不解的問:"杜隊長,你怎麼在這裏?什麼時間來的?"

杜毅笑著說:"下午就來了,一直躲在臥室的壁櫥裏,好氣悶呀,不過能看到這麼一場好戲,還是很值得的。"

唐偉超也笑道:"這可真是太委屈杜隊長了,杜隊長想必也曾中途出來透透風,把那紅酒調包了吧?"

杜毅說:"不錯,唐老板好聰明。我趁著唐老板如癡如醉的看夜景時,從酒櫃裏又拿一瓶,換下了這瓶有毒的,不問自取,還請海涵。"

"好說,好說。"

此時陳鋒的臉已氣得慘白,說:"這才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杜隊長破案手段高明,可你怎麼知道跑到這裏等我?"

杜毅說:"我們監聽了唐先生的電話,知道你們今晚在這裏交易。"

"監聽電話?我怎麼不知道?你們瞞著我行動?難道你早就懷疑是我幹的?"

"丁豔紅一死,我就開始懷疑你了,我就覺得她的死與此案有關,和丁豔紅有關又和此案有關的男人隻有你一個,但我沒想到你是同性戀,或者應該說你是雙性戀。你和程南能有什麼聯係呢?以你這樣有大好前途的年輕人,又不為錢,又不為色,又不為氣,什麼原因會使你鋌而走險的去殺人呢。就是因為心存疑慮,我才沒有及時采取行動,才讓你又栽髒殺害了於勇。如果再讓你把唐先生滅口,我這個刑警隊長可真白幹了。"

陳鋒說:"一直以來,我都笑你們隻會瞎忙,本以為你沒本事找出我,沒想到杜隊長最後棋高一著,把輸了的棋局又全贏回來了。不過杜隊長,我是什麼人的兒子你也清楚,你把的弄進監獄,以後你的日子也不好過,就象唐先生說得,我的罪行自有人替我開脫,在監獄裏住上幾年,我還能出來,照樣風風光光的活著,可你隊隊長一生的前途就這麼毀了,值得嗎?不如這樣,你把這一百萬拿走,就當今天沒來過,以後的事你也別管了,我保你日後官運亨通,前途不過限量。"

杜毅冷笑著說:"升官發財,好大的誘惑呀,隻可惜我一點為人的天良未泯,也不能愧對那些屈死的冤魂,陳公子的好意,我隻能說無福消受了。現在你們倆給我雙手抱頭,麵牆而立。"說完,拿出手銬給陳鋒銬上,又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說:"小蘭,你們可以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