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段(1 / 1)

的,會不會是……”杜伶看著緊閉著雙眼的躺在那的九音,口中的名字怎麽也吐不出來。

“不用說了,這事隻當沒發生過。”冷焰梟急促的打斷了杜伶為說完的話,其實他的猜想也和杜伶一樣,隻是如果他們的猜想是真的,那帶給九音的隻會是無盡的傷害,這是他絕對不願見到的。

“我知道,不過當時看到的還有琅歌殿下。”杜伶瞟了眼虛掩著的門,有意的將最後四隔字的尾音拖長。

“我也不會說的。”琅歌推門而入,不自在的側過臉避開杜伶似笑非笑的視線,“反正也是不確定的事,說出去也沒人相信,我不會說的。”

“殿下來能這樣想,那就在好不過了。不過殿下這麽晚來,是有事麽?”

“呃……我是來看看他,看看麒王。”話雖是這麽說,琅歌的視線卻是一直盯著冷焰梟,知曉對方不會理他,又黯然的別開眼去。“我,想謝謝他,剛才救了我。”

“這話殿下還是等九音醒了後親自對他說好些吧,現在夜已深,殿下還是先回房休息吧。”杜伶上前幾步扶著半敞的門,比了個請的手勢,臉上的笑意並未傳達到眼中。

琅歌咬了咬唇,欲言又止的向裏看了幾眼,慢慢的走到門邊,突然扭頭衝著冷焰梟的背影說道,“我和他談話時你就在那了吧,那告訴我,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因為那個理由,你才選擇了他。”

冷焰梟依舊是背對著琅歌,更別說看他一眼了,語氣也淡漠的如同對著一個陌生人。“他說的,並不是唯一的理由。但我愛的人,今生都隻會是他。”

“……即便是如此,我也不會放棄的。”琅歌的唇,已是被自己咬破,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他擦也不擦,隻是深深的凝視著冷焰梟,眼中卻是清明一片。“能解我的蠱的,隻有你。我會得到你的,哪怕隻有那麽一瞬。”

“什麽意♂

“那怎麽行,太醫說了要這瓶藥全用完才算好。”冷焰梟一把抓住九音想穿好衣服的手,輕輕一帶,將人壓在自己胸口,順手撬開瓶蓋挖了一團藥,均勻的抹在九音的左肩上。那如絲滑般肌膚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這才是他堅持要給九音擦藥的理由,而且絕不假他人之手。

九音把頭埋進冷焰梟的懷裏,悶悶的出聲,“焰,你不覺得奇怪麽?我的傷,好的那麽快。你應該很清楚吧,那絕不是太醫的功勞。”

“那不是很好麽,看你受傷,隻會讓我心痛。”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第二次有如此強烈的恐懼感,那一刀讓他的心髒都險些跟著停止了跳動。冷焰梟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失去了九音,那會如何。

九音仰起頭,緊盯著冷焰梟一字一句的強調,“可這是很奇怪的現象,異於常人。”繞是從不在意別人想法的他,也終是會心有不安的一天,當然更多是困頓於自己不知從何時起竟如此在意起這個男人的看法來。

“九九,這並不奇怪,大部分的習武之人,身體自身的愈合能力都很強。”

“可我並沒有習過武。”

“所以我才說這很好啊。”冷焰梟揉了揉九音的長發,知曉他是心裏不安才會有這難得一見的執拗。

“那……如果我所擁有的能力並不止這個能,比如說,殺人。”這最後兩個字連九音自己都忍不住皺眉,有種想做嘔的衝動。

他會有這樣的能力嗎,他不知道。自己的記憶,至今仍不完整,最關鍵的碎片總也拚不上來。然而在夢裏,他也曾真真切切的看到過那樣的自己,渾身浴血,臉上卻掛著嘲諷的笑容,仿佛那些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不過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螻蟻罷了。

夢裏的人,會是真是的自己嗎?他不知道,那種一半一半的可能性他從來都懶於去猜測孰真孰假,縱使最後的結果未必是自己想要的。

“九九,你又走神了。”冷焰梟暗暗發誓一定要把九音現在這種愛想東西想出神的毛病被改過來,畢竟愛人就在自己麵前還被忽視掉的滋味並不是那麽好受的。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九音推了推冷焰梟,柳眉微挑,大有再不回答就讓他好看的架式

“九九,你不是一向什麽都不在意的麽,怎麽這會兒倒是鑽起了牛角尖。”冷焰梟低笑的兩聲,在看到九音的轉沈的臉色時識相的立馬轉口,“我隻要你屬於我就夠了,其他的我什麽都不在意。而且要殺人的話,也不必髒了你的手。”

九音半眯著眼上上下下的把冷焰梟打量了一轉,似在斟酌他話中的可信度,半晌才眉眼含笑的湊過去吻了下他的臉頰又飛快的遠離,“算你還會說話。”

冷焰梟大手一勾,將本要退離的人重又帶回自己懷裏,笑的有些邪肆,“既然是獎賞,這樣可不夠味哦。”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