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那間院子原來是放雜物的,這小子來了後,師傅才將那座小院收拾出來。”楊占元回道。
“死門為凶門,不利吉事,隻宜吊死送喪或宰殺牲畜,長久居住在此地,人體生氣便會逐漸消弭,初時體弱多病,麵黃無力,至後期則會神神錯亂,導致心性大變。”文博知道在場幾人不懂這些,隻好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文博兄果然大才,那小子嗜睡,應該就是因為死門的緣故。”楊占元回道。
“占元,你如果站在院門外三米處,能看到院內有何東西嗎?”文博接著問道。
楊占元想了想,說道:“可以看到院內有一座深井,如果主屋門開著,還可以見到一張臥榻擺在屋內正中間,那小子就睡在那張床上。”
“什麼?”文博聽聞此言,麵色為之一變,說道:“占元,我看此事就算了吧!我幫不了你。”
“文博兄,我們可是多年的老戰友了,你可不能就這樣走了。”楊占元急切的說道。
桌上還有幾人在坐,另一人開口問道:“文博,那間院子有什麼講究嗎?”
文博搖了搖說道:“死門正西南,床榻不可安,那小子的床鋪又被擺在正中間,可謂死門之極致。我若是出手,死門之氣必然會轉嫁到我身上,而且……我懷疑此事是有人刻意為之。”
“那不是更好,就算不用我出手,那小子也沒有好日子過。”楊占元輕聲說道。
“你錯了!”文博很清楚死門的意義,說道:“凡是都有兩麵性,普通人如果占據了死門之位,絕非一件好事。但是,如果那陳風懂得死氣運用之法,情況就變得不一樣了。”
“他一個鄉下來的窮小子,怎麼可能懂得什麼風水地勢。”楊占元說道,在他眼裏,陳風隻是力氣大了一些,真要比技巧格鬥,他遠勝陳風十萬八千倍。
文博不敢冒險,說道:“此事還是等等吧!如果五天之後他還沒有什麼變化,你就不要去惹他了,免得給自己招來災禍。而且,我會將此事傳回隊裏,也許大隊長能解釋這件詭異的事情。”
夜風輕吹,楊占元獨自坐在花壇涼亭下,不時抬頭看向陳風的住所,文博讓他暫時放手,但他又怎麼可以任由陳風好好的活著呢。楊占元仔細想了很久,猛然抬頭喝盡杯中酒,輕聲說道:“小子,我就忍你幾天,但你也別想安穩。”
一夜無話,楊占元早早的起了床,一聲大喝後,所有弟子都集中在練功房內。
眾弟子不解的看著楊占元,小筒子問道:“大師兄,這麼早把我們集合起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回來也有幾天了,是時候考驗一下你們的武功了。”楊占元回道,還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陳風,說道:“陳風師弟,你這段時候能否適應?”
陳風不答話,自顧自的坐在地上。
楊占元也不惱,說道:“兩兩對戰,讓我先看看你們是否有進步。”
“是————!”眾弟子齊聲答道,楊占元在開天武館還是很有威嚴的,他的話就如同楊良的話。
二十幾名弟子按實力找到對手,分別坐在練功房兩邊,陳風的對手正是小筒子。
說實話,楊良的這些弟子都不錯,格鬥技巧也很豐富,一般的警察也不能與之相比,就算是進了軍隊,也能很快成長起來。
場地中間兩人進行對戰,楊占元不時開口指點,隨意一句話說出,就能讓人恍然大悟,若有外人在此,一定會認為是他是一個不錯的師傅。
“小筒子,陳風,出來。”楊占元一聲輕喝道,小筒子隨後站起身,陳風則要慢了很多,好像心不在焉一般。
楊占元看著二人走到場地中間,說道:“小筒子,陳風剛入門不久,還有很多不足之處,但也你不要掉以輕心。有我在這裏,你可以全力以赴,不要留手,”
“是,大師兄。”小筒子回道。
陳風不以為然看了楊占元一眼,神情隨之變的重視起來,他心裏很清楚楊占元要做什麼,無非是想借此機會教訓他一下。
“陳風師弟,你可要小心了,我是不會留手的。”小筒子上前鞠躬,輕笑著說道。
陳風回了一禮,說道:“來吧!”
刹那間,小筒子就動了起來,一個掃堂腿踢向陳風腳踝,一擊不中後隨即閃身到了一邊,雙腳輕輕一錯,手肘擊向陳風太陽穴。
砰!
小筒子出手速度很快,陳風根本來不及反應,剛要頭向後仰,小筒子的肘部擦著其眉角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