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畫皮,難畫骨’可是要是你到了這門藝術最高的境界的時候,不隻是畫骨,就連心也是可以畫出來的。就這樣從皮到骨再到心,已經沒有人能分得清哪一張是麵具,哪一張才是他真的臉,真的他的時候,他完成了世上最偉大的藝術,那一年司空摘星二十五歲。可是很快司空摘星發現事情突然變的不那麼有趣了,甚至有些可怕。
往常一樣沒有什麼生意的司空摘星在街上閑逛。他看到一個人走了過來,司空摘星認識這個人,幾個月前在關中,他看到他和陸小鳳在一起,是一個很有趣的人,按理說他因該是一個不會被易容術所欺騙的人,可是他卻沒能識破‘上官丹鳳’的易容。司空摘星突然也很想試一試自己的易容術是不是能被他識破。
“花滿樓!”司空一把拉住從身邊走過的人。
“陸兄?你怎麼在這裏。”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花滿樓笑了。可是馬上又收起了笑容,將放在胳膊上的手拉了下來“你不是陸小鳳,你是誰?”
“我怎麼不是陸小鳳了!”依舊是陸小鳳聲音。
“你們身上的味道不同。”
“咱們見過的,你不記得了,一個月前在王麻子的狗肉店,上次我害你們沒能吃到狗肉,這一次我請花滿樓你吃魚肉如何。”用當時假扮王麻子的聲音說道。
“你是……司空摘星。”花滿樓還有些不確定,上次遇到司空摘星的時候四周都是煙味。
“不就是我了。”用另一個聲音。司空摘星拉著花滿樓到了酒樓裏麵兩個人聊了很多,關於陸小鳳的事情。司空摘星提起了他的那三個原則,花滿樓便問司空摘星是不是一早就看穿了上官飛燕的易容所以他才不偷的。司空摘星說沒錯,不過看花滿樓的神情不太對,他也沒有追問他離開後的事情怎麼樣了。隻是陪著花滿樓喝茶,看著花滿樓的笑容,司空摘星突然覺得花滿樓和他很像。
遇到司空摘星兩天後,花滿樓從外麵回到小樓,聞到了一個很熟悉的味道。
“陸兄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裏。”
“我聞到花老五釀的陳年好酒了。”
“……”花滿樓也不避諱,將剛剛取回的自己五哥托人運來的酒放在桌上,打來封泥,為自己的友人倒上一杯。遞給他。
“果然是好酒。”一口飲下。再為自己倒一杯。
“陸小鳳,你知道嗎?我昨天碰到司空摘星了。”
“你怎麼知道是他的。”陸小鳳很感興趣的看著花滿樓。
“他裝作你的聲音,真的很像,可是味道卻不一樣。”
“……”聽到花滿樓這麼說陸小鳳笑了。“花滿樓,要是我跟人說你是一個瞎子,別人肯定當我是瘋子。怕是沒有人能在你花滿樓麵前易容的。”
“或許吧!”花滿樓輕輕的笑了,他想到一個人,為什麼他沒能早些看破她的麵具呢?
“……”好像是看破了花滿樓的想法,陸小鳳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