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郎君通過另一條道來到另一個洞窟,夏萬侯已經在等他了。
“你答應我的事情呢。帶我到快活塔。”
“我當然會守承諾,你先聞聞這個。”遞給他一個鼻煙壺。
“這是什麼?”
“快活散,能讓你更快活的東西。”看蝴蝶郎君猶豫不決的樣子。“如果你怕的話可以不要,隻是這快活塔……的快活你怕是無法全部享受了。”
“……”蝴蝶郎君吸了一下子。“這味道還真讓人舒服。”
“舒服就多吸幾下,越多等一下就會越快活。”笑著說道。看著不停吸氣的人。
等蝴蝶郎君發現自己眼前開始昏眩的時候已經晚了,這個人癱軟了下來,沒了知覺。
“等一下你就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快活了。”看著昏倒在懷中的人將他抱起來。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司空摘星再有意識的時候是聽到女喬喘的聲音,可是很奇怪這女喬喘聲卻不像是女孩子的聲音。
張開眼睛發現自己整個人被固定在一張石床上。
“……”順著聲音看過去,看到在另一張石床上是糾纏在一起的人明顯在做床弟之事,可卻是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正是夏萬侯,另一個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清容貌,可是看得出來應該是習武的人。那分不清痛苦還是快活的叫聲就是這個男子口中叫出來的。
轉過頭不去看著荒淫的一幕。
可是夏萬侯發現司空摘星已經清醒了,他從男子身上離開,男子全神無力的倒在那裏。夏萬侯披上一件衣服走了過來,將司空摘星的臉掰過來與他對視。讓夏萬侯多失望的是他沒能從那雙漂亮的眼睛中看出任何他希望看到的東西。
“真是抱歉,失敬了。我想不到你醒來的這麼快。”夏萬侯說道。
“你好像忘記回答我的問題了,你究竟什麼時候下的迷[yào]。”司空摘星看著夏萬侯說道。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不出異常。
“我知道司空神偷你也是江湖老手凡事都會小心。”夏萬侯笑著說道。“不過無論誰也都不會小心錢不是嗎?”
“所以昨天的賭桌上,你故意輸。”
“昨天,我輸給你的那些籌碼泡過一半的藥,經過一晚上藥就通過你的皮膚進到你身體走遍血脈。而那洞中的混雜著另一半藥,這兩樣單獨時無害,可是同時在體內的話就會讓人開始昏厥。”
“果然我要是能贏錢就絕對要倒黴。你請我來這裏不會隻是為了讓我看你表演吧。”司空摘星看著夏萬侯說道。
“說到表演,神偷你最好現在好好地看,一會你表演的時候也好有準備。”夏萬侯聽到身後的人又發出呻[yín]聲走回去。“你還想要嗎?”
“……”那人感覺到夏萬侯走過去主動地起身粘上去,去拉扯他身上僅有的衣物。
“……蝴蝶郎君?”司空摘星看著那張臉感到很驚訝。“你對他做了什麼?”
“他想進快活塔,想要無限的快活,我就帶他進來了也給了他天下最快活的東西。”~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裏就是快活塔?”司空摘星看看四周,一點也看不出來有半點傳聞中快活塔的樣子,既沒有美女輕歌曼舞,也沒有美酒佳肴,更看不到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不過仔細聽從遠處似乎有傳來的□之中的呻[yín]聲,卻和女子的很不一樣。其中還夾雜著痛苦的叫聲。“難道你說的快活做的就是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