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多麼曲折的感情路線。事實證明忍足侑士言情小說看多了- -

一直以來20分鍾就能結束的程度的比賽沒什麼,可是這次不一樣,你的肩膀能打持久戰嗎,手塚?持續一個小時的比賽就能讓你的網球生涯就此結束。本大爺在30分鍾內不論是誰都能贏,但是隻為了勝利一點意思也沒有,最差你也要撐上兩個小時,與那個肩膀一起破滅吧!跡部狠狠的回擊手塚的發球,不管是那個人還是這場比賽,本大爺都勢在必得。跡部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卑鄙,但是球場如戰場,失敗的人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打倒手塚就等於讓青學崩潰,這一點誰都清楚,所以他放任自己去毀了手塚,毀了這個一直以來他最看重的對手。

手塚很急躁,他承受著跡部的重擊,肩膀有些酸疼,他知道跡部在故意拖長這場比賽,為了讓他的手肘崩潰,但是他卻也隻能讓跡部牽著鼻子走,即然這樣……手塚臉色一沉,回擊,他要帶領青學走向全國,不能就止步在這裏。

跡部有些吃驚,但是比賽這樣才有趣不是嗎,嗬嗬。

手塚的球拍掉落在地上,肩膀抽痛著,他跪下來,右手按著肩膀,希望皮麵的疼痛能抑製那種從骨頭中透出來的疼痛。

“手塚/部長!”青學的人不顧裁判的勸說,跳進場中。

初也猛的站起來,心疼的看著場上跪在地上的人。

“不愧是跡部,早就瞄準這了。”向日嶽人語氣似乎很高興。

“你是什麼意思!”初抓住向日嶽人的衣服,“手塚哥哥怎麼了!”初不願意去相信跡部是預謀的去計劃傷害手塚的。

“觀月你冷靜一點!”忍足從後麵抓住觀月的手,“這隻是比賽,手塚不會怎麼樣的。”但是忍足的動作刺激到了初,初瘋了一樣的掙紮,力氣大的把忍足推到了一邊瀧的身上。

“觀月前輩你怎麼了,你冷靜一點!”鳳小心的從正麵走到初的麵前,安撫道,或許是他比較溫柔、平易近人,初冷靜下來,但是不斷的揉搓著剛剛被忍足碰到的地方。

其他人早已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菊丸也不顧那條實際沒有卻一直存在的分割線,跑到了冰帝那裏,“小初你怎麼了?”菊丸拉住初的手不讓他再蹂躪自己的皮膚。

“好髒。”初想要抽會自己的手,他想到那三個人的手曾今那樣摸過自己就忍不住想要吐,他薄弱的神經,仿佛隻要再受一點刺激就會斷掉。

眾人不住的皺眉,到底怎麼了,觀月到底碰上了什麼,

這時場上比賽的人也有些走神,眼睛不住的撇,“手塚/跡部,專心比賽,這裏我們會處理。”

勉強收回心神,跡部和手塚繼續比賽,跡部動搖了,一直以來手塚都是冷靜沉著的,但是沒有想到他能以如此熱血的姿態來打這場比賽,以極限的狀態,你到底想要什麼,像你這樣的網球有誰能理解?你堵在青學上的精神,由我來切斷,這場比賽無疑讓他陷入了不義之中,但是他必須用他全部的力量,一球一球的去打,不管打到什麼時候……

“啊!”是冰帝後援團的呼聲,“跡部!跡部!跡部!”

無疑是跡部贏得了比賽,但是他卻一點也不開心。

“初怎麼樣?”跡部問忍足,“不知道,隻是不讓任何人靠近他。”忍足鬆了一口氣,跡部應該能安撫觀月。看台已經亂成一團,初被冰帝和青學一大群人圍在當中,他不停的對想要上前拉住他的人又踢又打,其他人都不能用蠻力,怕傷了他,跡部不顧勞累的身體衝上去抱住初,“冷靜一點,我回來了,沒事了沒事了。”輕撫著初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