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
“還說我,你今天不是也買花送人了嗎?”周逾咬他圓潤的肩膀,他本來沒往心裏去,被小喬這麽一說才忍不住提出來。
“我今天買花了?”喬雅抬頭,挑眉看他,“我一天都在酒店裏,下了班直接到你這,根本沒出去過啊。”
“怎麽可能?我明明看到你從花店裏拿著一束花出來。”周逾也覺得奇怪了,如果那個人是喬雅,買了花後直接來他家,應該比他先到才對,難道他看錯了?
“你看錯了。”喬雅說,摸摸他的臉,“也許你看到的是阿久上次看到的人。”
“難怪阿久誤會了,真的非常非常像。”周逾摟著喬雅,撫摸著他光滑柔韌的肌膚,“我還白白高興了場,以為你要送花給我。”
喬雅輕吟了聲:“我不是送了?”
“嗯,送了。”周逾含住他唇,挑起他另一波熱情。
和喜歡的人做僾是會上癮的,周逾算是明白了這點,喬雅也深有感悟,他熱切地回吻周逾,攀著他脖子,腿纏著他腰,回應著他的撞擊,即便都是男人,他們也能這樣親密結合,給彼此無法言喻的絕妙筷感。
“小喬……小喬……”周逾低喃著胡亂在他臉上脖子上熱吻,身上的汗液因為撞擊的動作而滴落在小喬身上,兩具濕滑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密不可分。
喬雅和周逾半同居,不忙的時候就來周逾這過夜,忙的時候就回家。有天和家人一起吃晚飯的時候想到了件事,便笑道:“我回國之前,一個同學說看到我和女友去訂婚戒,上個星期,周逾還說看到我去花店買花,原來這世上有個人長相和身形都這麽像我,爸媽,你們別還有顆滄海遺珠流落在外吧?”
他說的本是玩笑話,喬臻瞳孔一縮,喬爸爸麵無表情,喬媽媽手一抖,勉強笑道:“怎麽可能?”
他以為家人會很感興趣地問那個人在哪,到底有多像,沒想到他們這樣一種反應,這讓喬雅很懷疑,難道那個人與自己那麽像不是巧合?
喬臻迅速地轉移了話題,談起股市,喬爸爸用心傾聽,不時說上兩句,喬媽媽卻有些神思恍惚了,喬雅注視著她的反應,更加懷疑這事了。
他回房後找出全家福仔細地看,哥哥長得像爸爸,他長得像哥哥,但是二姐的相貌卻不像爸爸也不像媽媽,小時候上學,很多人都沒想到他們是雙胞胎。
他心裏一跳,拿著照片敲了父母的房門。隻有媽媽在,爸爸在書房處理公事。
“媽媽,我是你抱來的嗎?”他問,帶著玩笑的口氣,他知道這個可能性很小。
喬媽媽瞪他一眼:“當然不是,你看看你和你爸爸多像,怎麽可能是抱來的?”
“那二姐是抱來的?”他問,這次語氣凝重了很多。
“……”喬媽媽眼神閃爍,不回答了。
“準確的說,二姐是你們用我的雙生兄弟和別人交換的吧?”喬雅垂下眼,語氣淡淡的。
喬媽媽哭了起來,邊哭邊道:“你爺爺奶奶那對老資本家,你小姑姑去世後想女孩想得要命,你大哥不是女孩,他們硬逼著我再生一個,也許因為心裏壓力大,我越想懷孕就越懷不了,婆媳關係越來越冷淡,你奶奶甚至強迫我吃中藥讓我容易受孕,你大哥五歲的時候,我終於懷了你們,還是雙胎,你爺爺奶奶對我可好了,予與予求,我問他們如果這是一對兒子怎麽辦,他們回答我那就繼續再生。”
喬雅給母親抽了張紙巾抹淚,喬媽媽擦幹眼水繼續道:“我一聽就吐酸水了,我再也不要喝那些亂七八糟的藥,祈禱著一定要有一個是丫頭,我連超音波都不敢去做,怕這個夢想被打碎。懷孕八個月的時候我去醫院待產,兩個老資本家給我包下了一層樓。那時我在醫院認識了一個女人,經常在醫院的花園裏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