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九條船,明擺著去送死啊?另外,覆水泥路也不是完全走不得,隻確認一下人在不在‘突岩’,不用開船這麼興師動眾……”
“也就是說,多半會有一個人來這裏找人對嗎?”一邊的趙勁突然開口,“這樣的話,我到有個小點子……”
眾人一聽,連連呼妙!連唐鶴都佩服地擦了擦額角冷汗,對此人再次再次刮目相看……
所有人按原計劃散開藏好,唐鶴直接回船裏等消息。吳勁飛與宋奉、張萌、一匹馬,眾人臨時平湊的三個大包裹,留在巨石前。“突岩”上還跳動的火把,僅剩宋奉手中一支。
吳勁飛來到張萌身邊,捏開對方的嘴,塞入一顆麻藥。不一會兒,人就昏了過去。宋奉上前美滋滋地撕爛了張萌身上的白花裙子,狠狠一陣亂摸亂咬,搞的自己還真起了點那個的意思,回過頭:“趙兄,這樣夠麼?”
“不急,你來真的也行啊?”吳勁飛笑道,“隻別忘記最後給她臉上加點印子。”
宋奉嘿嘿一笑:“暗處那麼多雙眼,我哪好意思嘛?”“啪啪”甩了張萌幾個大耳光——可憐的小姑娘立刻嘴角滲血。把昏迷中的人抱上馬背,牽起馬,他與吳勁飛一起往泥堤走去。
望著此二人遠去的背影,從昨日驚聞唐鶴要抓張淳起,就焦慮焦躁到現在的司空翦,再一次無法冷靜。如果張淳被隻身弄到“突岩”,那個人一定會追過來的吧?對方說過“今後隻做張淳保鏢”的啊!!!!!到底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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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張萌晚飯後出去了就再也沒回到船裏。張淳終於有些擔心著急,派人了出去尋找,“突岩”是個重點(派了愛將前往)。
於是,吳勁飛、宋奉,在離泥堤有一段路的一個偏僻三叉路口,靜靜等來一名紫袍騎客——袍領擋到下巴,腰後一把駭人大刀。騎客“籲”一聲停馬,手按上腰後大刀,居高臨下,目光掃過馬背上的姑娘,最後凶狠落於他二人身上。宋奉牽馬後退一步。吳勁飛沒動,正擋於此人馬前,手按住了“龍騰”,皺起眉:“你是何人?你認識她?她叫什麼名字?”
猶豫了一下,溫淼回道:“她是我家小姐,怎成了這個樣子?!你又是誰?!!”
“真的?!哎呀,那真太好了!”吳勁飛鬆了刀,望向宋奉露出了個笑臉。
宋奉頗無奈地歎口氣:“是呀,運氣算不錯了……”
回過頭,吳勁飛朝來人一拱手,認真道:“這位壯士,在下是個經營小本生意的鏢師。這位是我大哥。我倆剛才正撞見……一夥賊人奸汙這位姑娘。”
“什麼?!!!!”溫淼大驚。
“很抱歉,救的還是晚了。我也很難過……” 吳勁飛望了望馬背上的可憐人,歎口氣,“姑娘的性子烈,之後定要尋死。我苦苦相勸,她終於告訴我,她是隨哥哥到這個地方來的,哥哥叫張淳……”
“感謝你們出手相救!”溫淼翻身下馬,一拱手,“敢問二位姓名?來日好尋恩人。”
“並沒有救到,不必言謝。”吳勁飛搖了搖頭,苦笑道,“就算我答應了一定親自送她到哥哥身邊,她還是一直求我殺了她,一有機會就尋死……我最後喂她了一顆麻藥,也不知麻藥過後,她還會怎樣。”
“唉,讓我帶她回去吧。”深歎一口氣,溫淼走向張萌。
寒光一泄,“龍騰”閃電般貼住了溫淼脖頸。“不準碰她!”吳勁飛冷冷道,“我答應的是‘親自送到她-哥-哥-身邊’!”
“在下‘杭州十方局’溫淼,正跟著安國將軍張源之子張淳做事。你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