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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林抱起了掙紮的妻子離開了手術室,與他們擦肩而過的是幾個穿著手術服的醫生。
在夜氏的醫院,因為背後有著帝國財閥和雙龍會的縱容,沒有什麼是他們辦不到的,即使是犧牲一條活人的性命,隻因為他們需要那人的心髒,他們不必管那人是否該死,隻要被認定了被需要,那人就必須死亡。
等候室的大門被大力地推開,坐在椅子上焦急等待的夫妻看著闖進來的兩位中年男人和一個青年,中年男子一淩厲一嚴肅,但眼神都透露著失望,而那名青年還在劇烈的喘熄,額頭上的汗珠很明顯可以看出是快速趕來的,而此時的他隻是呆愣的看著手術中的燈。
已經遲了……
“我沒想到,你們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略帶淩厲的那名中年男子開口,他是帝國財閥的上任總裁伊藤龍之介,對於妹妹的兒子,他沒有太過在意,但因為一個圖騰,把那孩子忽略至今,又用這樣的方式帶走那孩子的生命,伊藤龍之介對那個孩子的印象隻是很乖,但宮崎耀司很在乎那個孩子,而這件事也的確是妹妹對那個孩子太過了。
“那場車禍,也是你們的縱容吧。”另一位中年男子,伊藤龍之介的搭檔,雙龍會前會長宮崎政一開口,“能在耀司派出保護的人眼皮底下弄出這種事,不是那個學生的背景能辦到的。”他一直都知道,自家兒子對那個孩子的在意,那是除了伊藤忍之外,自家兒子第一次表現出想要關心晚輩的想法,有那個孩子在身邊,耀司最起碼不會拚了命的折騰自己的身體。
“暖暖的心髒堅持不住了。”
夜林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唞,他不像妻子那樣決絕,雖然這件事不是他指使的,但明明知道卻縱容的自己,也算是共犯,那是他們的兒子,他知道的。
依稀記得,那孩子剛剛來到日本時,用著純熟的中文期待的叫著爸爸,璀璨的眸子滿滿都是幸福,卻在下一刻,妻子的巴掌直接打在了那孩子臉上。
“廢物,竟然連日語都不會說嗎?”
從一開始,他就隻是縱容著妻子的發泄,從沒有主動去承認過那個孩子,也沒有主動給過那孩子所謂的父愛。
一旁站著的青年握緊了拳頭,紅色的血液自拳縫中滲出,他最後看了手術燈一眼,沒有感情的視線掃過了夜林和伊藤緒子,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等候室。
那個會開心的跟在他身後叫著他耀司哥哥,會在乎他是否受傷,會默默地用神奇的力量為自己緩解疲勞的孩子,已經回不來了……
他曾經隱約的知道,蒼涼被父母不待見,卻依舊沒有被拋棄是有原因的,若是他知道這原因就是因為那孩子的心髒,或許他當初會不顧父親的意見,要走那孩子的撫養權。
但是,已經遲了。
既然那孩子死了,得到他心髒的人又怎麼有資格活著,他的心髒,不允許被放到那樣的人體內,即使接受心髒的夜暖暖或許是毫不知情的。
手術室——
蒼涼漂浮在半空中,木然地看著那個健康跳動著的心髒被移植進了姐姐的胸膛,無所謂恨,此時有的隻是一種諷刺的了然。
朦朧間,似乎有一隻手憑空出現,放在蒼涼靈魂的腦袋上揉了兩下。
蒼涼莫名的一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