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超脫人們想象的武器被設計出來,有玄石驅動的戰車比普通戰車的攻擊力高了出數倍,東廷逐漸在大陸之中站穩腳跟,成了每一個上位者不可忽視的存在。
也如一頭逐漸成長的狼,而其他國家便是一群羊。
若狼成型,羊群們則徹底沒了打敗它的可能性,隻能淪為它的腹中餐。
但沈霽月不明白,他們口中的炎石又是什麼東西?
難道還有國家開采出可以與玄石媲美的礦石了?
正思索之際,樓下突然傳來混亂的打架聲,砰地一聲悶響,似乎是什麼東西碎了,又人摔在地上,痛呼了一聲。
沈霽月順著聲音走到欄杆邊,已經有許多人駐足圍觀。
樓下,一個壯漢手裏提著一個少年的衣領,麵目凶煞。
“小兔崽子,賭桌上敢玩陰的,真不知道老子是誰!”
少年約莫也就十來歲,他縮了縮脖子,身體輕微發顫,“你,分明是你自己手氣差輸了牌,為什麼要怪我!”
“你再說一句試試!”壯漢的唾沫星子盡數噴在他細嫩的臉上,“我可看見你出老千了,還敢說不是?!”
“你有什麼證據!”
少年被人牽製住,卻也要頂撞回去,惹得壯漢沒了耐心,一把將他摔在桌子上。
桌子受到劇烈的撞擊,從中間裂開,少年陷了進去。
從上看,一抹亮光一閃而過。
沈霽月微微蹙眉,若她剛才沒看錯,那應該是少年脖子上戴的一塊玉。
極少有玉會如此幹淨純粹,竟還反了屋中燭火的光,除非是上上品。
隻不過那塊玉被少年藏在衣服裏,若不是她角度刁鑽,也不會注意到這個小細節。
沈霽月意識到,這個少年的來曆或許不簡單。
“小兔崽子,快把錢給我!”
少年癱在地上攥著小手,兩隻手心中夾著一個小錢袋,“不給!這是我自己贏來的,憑什麼給你!”
“嘿,你個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欠收拾!”
壯漢按了按粗大的手指,指關節發出劈裏啪啦的脆響,隨手撿起地上的椅子高高舉起。
少年非常害怕,他忍不住後退。
“別,別打我,你敢打我,你會後悔的!”
“後悔?!”壯漢像聽到了什麼笑話,狂笑不止,“這地方就沒有我老胡不敢做的事!”
沈霽月回身,正好看見一個丫鬟端著一套茶具走過,沈霽月叫住了她,“等等。”
她拿起一個茶杯,在杯沿上輕輕舔了一口,“嚐嚐味道,嗯……不好喝。”
一手夾著杯蓋,就在壯漢輪起的桌子快要砸到少年頭上時,沈霽月猛地動用腕力,隻見那杯蓋在空中平穩地滑向壯,邊滑還邊轉圈。
壯漢隻覺得手腕處傳來猛地刺痛,下一瞬,手就像不被控製了般落了下去,使不出一點力氣。
劈裏啪啦一聲響,杯蓋落到地上摔碎了。
眾人一愣,見此情形,他們開始紛紛尋找源頭,可沒一個人知道茶杯從哪射出來的。
因為那太快了,旁觀者根本看不清。
“連孩子都欺負,算什麼本事?”
沈霽月緩緩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吸引了一幹人的視線。
少年見有人幫他,趁機從壯漢身下站了起來,飛快地竄到沈霽月的身後,抱著她大腿喊道:“哥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