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忍者和士兵才追過來,“站住!”雲忍一掌按在地麵,雷電如同一張張開的網向遠方延伸。
“小心!”旁邊的同伴突然將他撲到,正準備責備對方打斷了他的術的雲忍突然感覺到了詭異。看向原來自己蹲下的位置,一隻重弩專用的鐵箭插在電網之間,起爆符已經亮起了紅色的光芒。
“跑——”的大喊被爆炸的聲音掩蓋,雷電加劇了起爆符的效果。幾乎沒有反應過來,雲忍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撕扯,然後渾身上下都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回去吧。”白貓帶著孩子站在高處,腳下一片火海。鼬已經收起寫輪眼,但眼裏火光跳躍,依然一片紅色。
“為什麼他們……”孩子小聲開口,貓疑惑的轉頭,鼬搖搖頭說:“不,沒什麼。”他本來想問,既然他們也知道珍惜同伴,那為什麼還要發起攻擊,又覺得這個問題太無意義。
“回去吧。”帶頭往原路跑去,他們都知道,接下來要麵對的戰鬥依然不會輕鬆。
“喲,射中了。”弩手將手搭在眼睛上向遠方看去,笑嘻嘻的對飛鐮說。城牆上可以聽到一陣歡呼聲,對方後勤補給被掐斷,這場戰鬥己方可以說贏了一半。
孩子站起身說:“運氣挺好,似乎引起了二次爆炸,不過沒那麼簡單……算了,接下來就是我們的事情了。”說著他抽出刀,直接從塔樓外翻了下去,落到城牆上,果然看到了整裝待發的忍者。
“下去吧。”秋本說著帶頭跳下了城牆,忍者們落在橋麵上,鐵索上,甚至河麵上,無形的壓力向著雷之國的方向蔓延而去。
失去了退路的雷之國隻能孤拋一注的進攻,生與死的差別會讓這場戰鬥比之前更加困難。
作者有話要說:嗯,爭取下一章打完,然後就回家見佐助了。
☆、底線與信仰
鋪天蓋地的箭雨終於停止,在大橋的兩端,雷之國與火之國雙方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僵持。大地的東邊透出一種清晨特有的乳白色,漫長的夜晚即將過去,然而戰鬥依然沒有結束。
每個人都感覺到了疲憊,瞭望台上的弩手們靠著牆坐著,獨臂的男人看著自己僅剩的手傻笑,那隻手上所有的結痂都裂開了,脫下的手套上幾道破損的痕跡,黃褐色的線頭上沾染著紅色的血跡。
“你就不能愛惜點,這隻手也要廢掉麼。”身邊的同伴塞給他一支煙,接著氣急敗壞的幫他處理傷口。
“怕什麼,我們贏定了。”
聽到男人的話,同伴的動作頓了頓才繼續下去:“忍者……真可怕。”他想起從瞭望塔上看到的戰鬥,想起來塔上指揮他們方向的孩子,想起敵人後方的爆破。
“嗯,很可怕。”臉上有疤的男人坐過來,從腰裏解下酒壺,抬起來灌了一大口,“因為他們從這麼小就和我們幹一樣的事情了。”他伸手比了一個高度,恰好是飛鐮的身高。
他們放棄了童年,放棄了像普通人一樣的幸福,三伏三九的鍛煉,遊走於所有危險的邊緣才換來這樣的可怕。
“至少他們是和我們站在一邊的。”獨臂的男人叼著煙,突然話鋒一轉:“你快點,我隻有這隻手了,煙要燒沒了。”
同伴用力勒緊繃帶,不意外的聽到對方一聲慘叫,他還是從對方嘴裏拔出煙,彈掉煙灰,又塞了回去。
而城下的僵持還在繼續。
雷之國的隊伍一陣騷動,人群分開,有人從後麵走出,似乎是敵方大將。
“泉正則!我知道你在!叫一群忍者擋在前麵叫什麼意思!”男人大聲喊著,仿佛最後的掙紮。
一道人影從城牆上跳下,泉在對方一臉你中計了的欣喜中抽出長刀,用力一劃,在橋麵上留下一道痕跡。
“隻要我還在,你們就別想踏過這道刀痕。”陽光從地平線上照射出來,男人和刀的影子被拉得老長,仿佛真的有那麼一道痕跡攔在火之國與雷之國之間,不可動搖。
劃地為痕,身後河山大好。
“殺!殺了他們!給我殺光!攻城車!衝過去!”隨著這一聲命令,雷之國有人推著攻城車向著橋的方向過來,泉微微俯身,正準備掠向敵人,卻發現身後有人比他更快。
“咄咄咄……”被鋼絲相連的手裏劍在木頭上釘成一條筆直的線,飛鐮將手裏的鋼絲扔向身邊的透,對方接過之後立刻施展出龍火之術,火焰延綿到尖木樁上。
而飛鐮也同時結印,雷遁·千鳥千本。
雷電與火焰撞擊,爆炸的力量打碎了木樁,這一係列動作完成的極快,攻城車從中間裂開向著兩邊倒下,士兵才如夢初醒一般的開始閃避。
“交給我們吧。”拍著泉的肩膀,秋本這樣保證。
接著是毫無懸念的對戰。就算之前消耗了大量體力,就算雷之國人數眾多,但失去了可以戰鬥的忍者之後戰況也就一邊倒起來。
太刀架住對方砍過來的刀,飛鐮一腳踹向對方的腹部,士兵向後倒飛出去,剛解決一個敵人的泉回身出刀,砍下了他的腦袋。
河穀城的城門打開,火之國的士兵提著刀衝出,大旗在風裏被吹得獵獵作響,一片金戈鐵馬的景象對上了雷之國開始殘缺不全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