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千零一夜,最後少女成功的用無數個故事教會了國王什麼叫做正義什麼叫做善良,而飛鐮並不認為男人的故事能讓自己放棄任務。

“徒勞而已。”飛鐮說。

“我隻是舉例。”黑澤深說:“一個例子……好吧,我想我知道是誰要殺我。”

飛鐮沒有回答,對於這件事他倒是真有些興趣。

“我在十多歲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一個姑娘。”時間線被拉得很長,仿佛黑澤深真的想用一個故事來加長自己的存活時間一般:“那是個很美的姑娘,總是帶著笑,一眼看上去就讓人覺得可以忘記煩惱一般。剛開始就是懵懵懂懂的好感……”

他想了想說:“就是所謂的少年情懷,你有過嗎?”他不知道來人的年齡,但從聲音上聽,似乎還很年輕。

“不,我沒有。”的確是有過知慕少艾的年齡,但他的少年被複仇充斥,沒有留下任何其他的時間。

“那太可惜了。”黑澤深說:“我聽說你們這些忍者總是很嚴格的訓練自己,是不是這樣一來生活中的許多樂趣都不再擁有?”

這次他又沒有得到回答。角落裏的兩名忍者倒是真的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卻發現除開自己,身邊那些人的生活樂趣似乎從來都沒有缺失過。

“好吧,總之我當時就想,我要娶那個姑娘。”他繼續說:“我甚至不知道什麼是愛情,什麼是責任,我就覺得,如果我娶了那個姑娘,就可以每天看她對著我笑,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他回憶了一下那些過去,依然為自己的天真而好笑,也為那種單純而快樂:“我就問她,我怎麼才能娶你呢?她就說,她希望嫁給一個老板,那樣她就可以開一家自己的店子,做一個老板娘。”

“因為這樣我才開始學習經商的。一開始很困難,可一旦我想放棄的時候就會想起她的笑臉,會想起她說等我成了大老板就嫁給我。”黑澤深說著帶上了笑容,男人的表情很柔和,“後來……我還沒有成功她就嫁給我了,但我想答應她的事情一定要做好,於是帶著她遠走他鄉,來到這裏。”

那應該是最幸福的日子,嬌妻愛子,成功的事業,和睦的鄰裏關係,那時的黑澤深覺得就是路上遇到的狗都是溫順的。

“可是有一天這一切都沒有了。”柔和突然全部變成猙獰,男人一拳捶到了桌麵上:“就為了一條礦脈!就為了一條說不定連銅都挖不出來的礦脈!那個家夥居然要殺我們!”

沒有說那個人是誰,黑澤深咬牙切齒的表情讓這個男人的臉變得有些扭曲:“我在礦裏,而由裏為了保護明就那麼死掉了。”

我在回家的路上,而我的父母就那麼死掉了。這世界上悲傷的事情有許許多多,親人死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的時候絕對是其中之一。然而總有更加悲傷的事情存在。

“若是在你麵前,你隻會更加痛苦。”說完這句話的飛鐮收緊手指,指甲掐入蒼的手背,仿佛要在那裏抓出印記。

作者有話要說:徹底標題黨了真抱歉【跪

這個故事應該叫做蛇足,與全文有著完全脫離的感覺。一開始是想給他弟一個發泄的機會,不覺得他太冷靜了嗎?壓抑過了會變態的。那可不好。可惜我最後也沒能寫出那種效果。至於另一個目的,大概要後麵才能知道有沒有完成。其實吧,他哥你的擔心是多餘的,他弟的確將那些過往放下了。他在意的是別的事。

還有就是作者的惡趣味,她就想看二少在大少麵前哭,不管為什麼哭【喂!!

最後苦逼臉求收藏求回複。姑娘們,哪怕覺得這文不好看各種糟,等我寫完再下架好不好QAQ又掉收藏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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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出一個封麵你們有沒有覺得很驚喜=v=【就不能認真點畫嗎你這個混蛋!

☆、八歲,盛夏,我恨你(下)

記憶裏有人搖搖晃晃的走過來,嘴裏呢喃著我的光明,也不知道是指自己的眼睛還是整個宇智波佐助這個存在,記憶裏有人說著對不起佐助,這是最後一次了,明明嘴角帶著血液還笑得眉眼彎彎。記憶裏有人手指觸在他的額頭然後無力的倒在身邊,接著就是天人永隔。

記憶裏也有他在一瞬間失去人生目標之後,被放空的思想突然拾起了許多年前的猜度與懷疑,名為真相的事實帶著洶湧的架勢幕天席地而來,將那個本就脆弱的少年壓得瞬間崩潰。

“這麼說,我還算是幸運的?”黑澤深說完自己先點了點頭:“也是啊,那家夥當時的表情……嗬……”

“我找人殺了他的妻子和女兒,就在他麵前。”男人說:“在那人痛哭流涕的祈求中一刀切斷了他妻子的脖子,然後刺穿了他女兒的心髒。”一報還一報。

“他當時求我了,求我原諒,說是豬油蒙了心,跪下來求我了……”黑澤深繼續說:“可是我一點也不想原諒他。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世界上不是什麼都可以被原諒的。”

這世界上有些仇恨,是不能原諒的。

“我知道這對他的妻子和女兒不公平,但我依然要這麼做,因為由裏的死,需要有人去負責。阿明還活著,我就不能死,那麼她們必須死,不然我無法得到安寧。”黑澤深說:“後來我再也無法容忍有人站到我的對立麵,那都是對阿明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