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怎麼突然說這個?”

“而且哥哥你戰鬥的時候總是不計自身後果的拚盡全力。”飛鐮說:“如果這點被利用的話,其實很容易打敗你。”

“是這樣,不過能了解這些的隻有你。”蒼想,那種習慣的確是他戰鬥中的弱點,不易被發覺,卻會在被發覺之後容易被利用。“在算計怎麼打敗我?”他問。雖然說著那樣的話,但飛鐮的語氣明顯比之前輕鬆了不少。

“我就不信,你沒有想過怎麼才能殺了我。”飛鐮說這話的時候帶著輕鬆的笑意,仿佛自己講的隻是一個玩笑。

“啊……”蒼回答了一個單音,的確是想過的。不過自然不是為了有一天付諸行動。

“這是必須的吧,因為有一個人無法應對的情況,所以我們才會在一起。”飛鐮仰起頭,眼睛從毛巾和黑發之間露出來。“既然這樣當然要了解你所有的弱點。”

“嗯,沒錯。”蒼在少年腦後托了一把,讓他重新看向前方。

“哥哥,也許我無法真正的了解你,也許我也無法真正的填補你所有的空缺,但是既然我們在一起,我想我就可以依靠。”飛鐮雙手在膝蓋上握成拳,一字一句的說。“我一直沒有問那段時間你經曆了什麼,遇到了什麼,你也沒有說,我姑且認為是你已經將那些事情解決,而沒有再和我提起的必要。”

將毛巾放到一邊,蒼拿起梳子打理飛鐮的頭發,木梳劃過頭皮的感覺無比清晰,蒼沒有說話,而飛鐮也安靜下來。一直到將弟弟的頭發全部梳好,他將梳子放回身邊的桌子上,繞到少年的正麵,雙手搭上他的肩膀,彎下腰讓視線與對方平齊。

“我當時遇到了一些事情,但的確是沒有必要和你說了,我已經全部處理完畢,不告訴你隻是不希望你做無謂的擔心。”蒼挑揀著詞語說:“我答應你,如果有需要的話,一定會告訴你。”

“無論是什麼。”飛鐮盯著蒼的眼睛說。

“無論是什麼。”青年出聲保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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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如果是飛鐮帶著貓外形的蒼出現。被認錯許多次之後他弟沒有心情再解釋,於是。

“啊,是小蒼!”橙指著黑貓叫起來。接著忍貓感覺對方的氣場變得和以往完全不同。“小蒼居然變得這麼強了!”

“不,這是小蒼他爸。”飛鐮沒好氣的說。接著少年手裏一空,有人的手掌壓上了他的腦袋,“那麼你是媽媽嗎?”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就是浮雲。他們兩才不會那麼說。

結果最後唯一一個認出來的居然是佐助,該說不愧是一起滾過泥巴逃過家的革命階級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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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心了,每天一個的速度掉收藏,還是周末,你們都不愛我了。

☆、青空

深秋之後天氣轉涼,特別是早晚兩個時段,偶爾還會有一些薄霧,將木葉的高空籠罩在一片朦朧的白裏。直到太陽完全升起,光芒穿過白色的膜,打到顏色鮮豔的建築與植物之上。

晨露微曦。

蒼抱著飛鐮走出旅店,帶著涼意的新鮮空氣撲麵而來,街道旁的商戶已經打開大門,早市的叫賣聲清晰可聞,準備上班與上學的人們在街上匆匆而過,有的嘴裏還叼著一天的早飯。

飛鐮本想學蒼那樣站到兄長的肩膀上,卻發現那並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人在走動的時候雙臂的動作會帶動肩上的骨骼一起移動,要穩穩的站立並不輕鬆。然而蒼卻堅持用那種方式同行,“被抱在懷裏那麼難以接受嗎?”飛鐮小聲問蒼。

“你就當做是身為哥哥的自尊心好了。”蒼回答。飛鐮抬起頭看到兄長的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眼睛裏有太陽投進去的光。他知道眼前的木葉一直是對方所渴望的,不被任何陰影威脅的平和安逸。

上輩子你守護了我一生,姑且不論結果如何,但你的那種心情我確實收到了,那麼這一次,換我來幫你守護夢想。黑色的貓張著藍色的眼,將街道上所有人的笑容盡收眼底。

雖然幾年沒有來過木葉,但蒼依然記得去青空的路,不需要飛鐮指引,青年已經沿著街道左拐右拐之後停留在了那間熟悉的店鋪前。

一年沒見,青空完全是以前的樣子,門口擺著的長椅上已經坐上了吃著早點的人,他們的腳邊放著工具箱,似乎準備立即上工的樣子,門番上掛著藍底的門簾,每每被人掀起的時候三枚放在盤子裏的草餅就被分隔成兩半。

蒼踏入店裏,立刻聽到了充滿活力的“歡迎光臨。”他和飛鐮循聲望去,發現櫃台後站著一個不認識的姑娘,束著利落的馬尾,正向著他們微笑著。

向著對方點點頭,蒼在屋子裏尋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還是早上,店裏的人並不是很多,他幹脆進了一間帶著門簾的隔間,將小貓在桌上放下之後剛才見到的姑娘就已經一手端著托盤一手拿著紙筆跟了進來。

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姑娘笑著詢問蒼需要一些什麼。

“三串丸子,一份柴魚飯團另外……”他說著望向飛鐮,覺得在甜品方麵自己真的無法替弟弟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