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堅持,不管是什麼,他哥哥都會同意的。

抱著衣服拐進臥室自帶的浴室,少年調好熱水之後站到了淋浴下,蒸汽彌漫而起逐漸掩蓋了他的麵容,閉起眼讓身體去感受那些溫暖的少年突然又睜開眼睛,他想起在這個村子裏,還有一個小孩,或許比佐助更加難以處理。

特別是,那個孩子的過去是自己親手奪走的,而他的未來裏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有個人將自己當做最大的仇人憎恨著。這種事情他從來沒有認識的這麼清晰過。曾經殺過許多人,自然會有相關的人對他抱以仇恨,但是隻有這一次,那個孩子是真的站在麵前說,你殺了我爸爸,我要殺死你。

避開吧,反正他已經是下忍,而自己則是暗部,木葉這麼大,其實是很容易就可以避開的。

作者有話要說:嗯,忘記喂存稿箱了,所以它也沒有東西吐出來。這充分證明了胸無半點墨的悲哀【喂

他弟,那麼形容你自己合適麼?沒有自賣自誇麼?你臉紅了麼?熱水的溫度合適麼【狗腿狀

☆、歡迎回來

少年矮著身子,嘴裏叼著苦無,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他的劉海因為汗水而粘在額頭上,覺得自己的每一步好像都踏在夢境與真實之間,麵前的人背對著他,可他並不知道那人是否已經發現自己。六月的梧桐冠若華蓋,手掌型的葉子中間透過晨曦的微光照得人影斑駁。那人站在水塘的石缽上,而光滑到很容易打滑的雨花石對他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少年勾了勾小指,與他不同的方向上一根樹枝連著幾片手掌形狀的梧桐葉子墜落下來,樹枝的斷口上是青澀的嫩黃,昭示了並非自然掉落的事實。對於忍者而言任何響動都不應該被忽略,更何況是一根樹枝,那人果然被吸引了注意,視線也一齊轉了過去。

就是現在!

少年鬆開手裏的鋼絲,蹬地而起,手裏劍從八個完全不同的方向射向對手,那人如同剛發現一般露出一個驚訝的眼神,看到這樣表情的少年心頭一喜,卻發現對手的臉上立刻又變成了別有深意的笑容。

封鎖了所有退路的手裏劍毫無阻礙的擊中了對手,可砰的一聲響之後,那人便散做了一陣白煙。

“動靜太大了。”有人在身側說。少年左手撐到地麵,以左手和左腳為支點將整個身體向一側甩去,右手拉動鋼絲往回一抽,手裏劍居然以比去時更快的速度向反方向跑來。他手指微動,那些小小的鐵器如同有靈魂一般移動自如,帶著火焰一起被揮舞成鞭,霎時間空氣裏火星四射,金紅色的光點迸發出來,連帶起的風都發出呼呼的響聲。

顯然這樣的攻擊是真的出乎對手的意料了,那人一扯刀繩,連著刀鞘一起握在了手裏,長刀被當棍掄起,砸中了一枚手裏劍,卻與另一枚的鋼絲撞到一起,隨著慣性,那枚手裏劍在刀鞘上打了幾個圈。少年退後一步,又將鋼絲往自己這邊拉了拉,清晰的阻力隨著鋼絲傳遞過來。

“嘿……”他發出一聲帶著點得意的笑聲,就那麼明目張膽的單手結印,臉頰鼓起之後就要將火球吐出,可突然傳過來的力道讓他差點被嘴裏的火嗆到,無法及時鬆開鋼絲的少年看到對手向後一躍,同時刀也往後一扯,而自己就隨著這這樣的力道被扯了過去。“可惡……”他在自己即將跌倒在地時終於手忙腳亂的卸掉了鋼絲,頗有些狼狽的少年雙手撐在地麵。突然他猛地抬起頭,右手抬起向上揮出,雷電的千本追上了被扯動的鋼絲,而在那個末端,居然連接著另一枚手裏劍。

“多此一舉。”被千鳥千本擊中的手裏劍加快了速度旋轉而去,甚至有電流在上麵流竄,可這樣從方向到威力都出乎人意料的攻擊卻被輕易破解。大瀑布術形成的水牆將手裏劍攔了下來,在衝擊的水流麵前,小小的手裏劍根本毫無用處。

看到這樣的結果,少年立刻後退,可有人比他更快,水牆之中竄出一個身影,仿佛剛才才在水幕裏看到他的發尖,下一個瞬間就已經近在眼前。在一片驚惶之中他感覺有重物撞擊到了腹部,身體隨著這樣的力道向後飛去,接著就摔到了地上。身體出於應激反應的閉上了眼,再睜開時是刺眼的陽光之下明晃晃的刀刃,那人逆著光,黑色的馬尾從腦後垂過來,發頂被照出一個白色的光圈。

“你拔刀了。”雖然這是一場隻要對方拔刀就算自己勝利的對戰,可他依然很驚訝自己居然還能這麼說。其實他知道這個時候才拔出的刀根本就沒有意義。

“你覺得這有意義嗎?”果然,對方說出了這樣的話,他收刀回鞘,然後一把將少年拉了起來:“不過進步很大,有關手裏劍的構思很好。”

“那當然。”少年想起自己翻遍卷軸冥思苦想的經曆才構思出來的使用方法,對於能受到肯定一點都不意外:“可是飛鐮哥,我總覺得還有改進的餘地。”他從對方的刀鞘上解下手裏劍和鋼絲握在手裏,雖然是金屬,但由於火焰,雷電和水流的侵襲已經開始出現裂紋:“而且這樣的材質根本承受不住查克拉。”

“為什麼不試試風魔手裏劍?”飛鐮建議,那是將兩把手裏劍以一樣的方式攻擊出去同時用一把掩蓋另一把的忍術,如果用在這裏,就是主要體現那個兩把的問題了:“當然,也可以考慮使用特殊材料,就像四代大人的飛雷神之術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