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的器皿外側細小的水珠證明了那應該是剛剛從冰箱裏取出,小黃瓜上的一口鰻大概是唯一的熱食,但同樣隻能稱得上溫熱,這是一份在夏季十分適合的搭配,但飛鐮想了很久都不知道有誰會為他準備這些,關鍵是為什麼會送到蒼的辦公室來。
“站在門口幹什麼?”突然有人從背後攬上了他的肩膀,熟悉的聲音帶著笑意讓他放下了攻擊的欲望。飛鐮帶著些不可置信的轉過頭,眨了眨眼,確認這的確不是自己的幻覺之後掉頭走到桌子邊坐下,拿起筷子開始享用自己的午餐。
蒼關上門走到桌子邊,在飛鐮挑起一些土豆泥之後握著他的手腕將食物送進了自己嘴裏。帶著甜味的土豆被搗得十分細膩,柔軟的入口就化,冰涼的感覺隨之在嘴裏散開,為炎熱的夏季降溫不少。
“這是我的午飯。”飛鐮甩開他的手,將整個食盒護到了自己懷裏。
“我還沒有吃。”蒼盯著一口一個的吞著鰻魚的弟弟說。
“自己去食堂打,別和我搶。”抽空瞪了蒼一眼,飛鐮口齒不清的說。
“明明就是我買的。”蒼說著突然俯□,一手扣住飛鐮的後腦就吻了上去。鰻魚的香甜感帶著掩蓋不住的獨屬於弟弟的味道傳遞過來,青年眯起了眼睛,長達兩個月的想念隨著這個吻一起全部爆發出來。
飛鐮隻覺得仿佛剛才嘴裏的鰻魚活了過來,一樣的滑膩卻靈活到讓人無法招架。這裏是辦公室……隨時可能有人進來……他努力的推拒著蒼的肩膀,卻被對方一把握住了手。
“我鎖門了……”蒼的聲音帶著暗啞的誘惑,抽掉他手裏的筷子之後執起他的手將唇印上粉色的指甲,接著親吻從嘴唇一路下滑到喉結,並且用舌頭在上麵流連。大概是兩個月的時間真的太長,隨著他的動作飛鐮的抗拒也柔軟下來,雙手攀附上蒼的後頸,開始迎合他的動作。
☆、改造人的信息
作者有話要說:有關進展太快的問題。嗯,其實是我不大會……不,我根本不會寫這類東西,所以浮雲掉了第一次。這麼說吧,幾個月了,如果他哥還是什麼都沒有做出來的話,我會認為他當年被緊身衣弄出了神經壓迫性嗶障礙【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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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這章前半章防雷。
有人說在辦公場所做/愛別有一翻情趣,隨時會被發現的緊張感與在最嚴肅地點放縱的宣泄感更容易使人達到高/潮。飛鐮不知道這些,少年蜷縮在椅子上,隻知道自己現在手腳發軟,恨不得找點什麼將自己埋起來。居然真的做了,就算兩個月沒見,可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會有欲/求/不/滿的時候,居然真的在辦公室裏和蒼做了。
幸好這是午飯時間,不會有人來這裏。可是滿房間的淫/靡味道就算開了窗戶也沒有那麼快散出去。飛鐮一把扯起蒼留下的鬥篷,將自己蓋了進去,側著頭靠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蒼推門進來時就看到椅子上那個白色的山包。可惜沒有遮嚴實,走過去之後可以看到露在外麵白生生的腳趾。就算在曉的時候,飛鐮也堅持不肯在腳上塗指甲油,於是指甲一直是這樣帶著水色的粉紅色澤。帶著點惡作劇的想法,蒼伸手觸碰到了他的指甲上,那雙腳果然以最快的速度縮進鬥篷裏。這下好了,整個人完全看不到了。
蒼盯著白色的一團看了許久,發現那裏一點移動的意思都沒有,於是幹脆找準了飛鐮腰的位置,連著鬥篷一起一把將弟弟抱了起來。
“幹什麼!”十八歲到底和八歲有太多不同,突然被如同小孩子一般抱起的少年驚得一下子趴在了蒼的肩膀上。蒼也不回答,就這麼抱著他放到沙發上,修長的手指用合適的力道開始給他按摩著腰部。撐起身子本來還想說什麼的飛鐮隨著他的動作舒服的哼了一聲,又趴了回去。
“我說,你聽著就好。”蒼對他說。
“說什麼?你們這兩個月的收獲?”自然不可能光聽著就好,飛鐮一邊抓過一個靠枕墊在自己腦袋下麵當做枕頭一邊詢問。
“收獲不小。”蒼說;“鼬基本掌握了萬花筒的使用,同時我們拿到了十拳劍,八尺鏡以及八尺瓊勾玉。”
“你曾經的三神器?怎麼分配的?”既然蒼說的是他們,那麼這應該不是一個人擁有。
“我隻拿了勾玉。”蒼說:“我的須佐需要一件武器,所謂我選擇了勾玉。”
“唔……你是想……”飛鐮移動了一下腰,讓蒼的手按上了另一個位置,他考慮了一下如今的情況問兄長說:“將穢土交給鼬處理?”
“我想如果是他的話沒有問題。”十拳劍可以封印靈魂,當年長門的穢土轉生就是這樣被破解。蒼將十拳劍和使用的方法全都交給鼬,就是希望有一天如果斑真的使用了穢土轉生,那麼他們不需要再分出人手去對付。不僅僅是出於對自己的信任,也是因為那同樣是他帶出來的徒弟,比起自己鼬他少了許多經曆,但比起自己那些被痛苦削成的固有形態,蒼更期待像鼬這樣肆意的成長結果。
“這樣也好,讓他避開斑。”飛鐮說。他依然不希望那對兄弟去麵對這樣的敵人,加上兜之後的宇智波斑更加是他們無法招架的。少年在靠枕上挪動了一下腦袋,午後的陽光讓他眯起眼,剛經受過情/欲的身體帶著一種特殊的性感,一臉享受的表情像一隻慵懶的貓,蒼盯著沙發上的少年,覺得一陣口幹舌燥,而在大腦做出反應之前,手已經順應本能的滑向了對方的衣擺之中。好像……好像隻要是麵對他,蒼的鎮定與自控力總會失去效果,特別是這種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