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更習慣一擊必中。”
他接著以一種高傲姿勢指著兩人說:“不需要承擔後果的萬花筒?從來沒有那種東西。我從來不知道,我看好的後輩隻是沉迷於鏡花水月之中的軟弱螻蟻而已。”
“我們因為堅守的信念而強大。”蒼的聲音不同於斑的張揚,更像一首悠揚樂曲之中摻雜的重音,仿佛能夠直接沉澱出令人深信不疑的聲響:“你一再質疑我們,然而那是因為你的黑暗緊接著屬於我們的強光。”
飛鐮眨了眨眼,覺得沒有聽懂蒼最後的那句話,可那並不重要,反正斑自然會按照自己的意願去解釋它。而不管他是怎麼想的,顯然男人有些被激怒了。
“你們一再堅守正義,想要所謂的和平。”他一揮手,側麵的牆壁轟然倒塌,黑洞洞的房間裏是一排一排盛放實驗體的器皿:“可你們是否知道,你們所追隨的真理不過是前人嚼爛的殘渣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嗯哼,大爺我回來了哈哈哈哈哈,與鼬哥的死磕即將麵臨最後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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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再質疑我們,然而那是因為你的黑暗緊接著屬於我們的強光。
他哥說,斑你這樣質疑我們是因為你在黑暗之中,離我們的強光如此近卻不能觸及。再直白一點就是,你丫羨慕嫉妒恨了。
月下認為,這句話其實是在說:你丫就是一已經被哥的光輝刺瞎狗眼的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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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件事,因為有姑娘問開不開定製,那神馬,我一直覺得就算我開了也沒人買,但是既然有人問,我就調查一下,如果有20個人的話,我就去整理文檔,畫封麵啊啥的。這些都是體力活嚶嚶嚶嚶。
☆、第九十二章
紅塵百年轉瞬,少年都被剃掉了利骨。
而他從未走出,那片名為時間的荒野。
宇智波斑見過太多的戰爭與堅持,早在一次一次的爭奪之中明白所謂真理不過是能握在手中的一個小小玩笑,那甚至不能給予他謊言一般的滿足。
“不,我更傾向於平地起高樓需要堅固的地基。”蒼回答他說,偉大的成功者必站立於巨人之上,前人嚼爛的的確是殘渣,但前人所留下的卻不止如此。
斑冷笑一聲還想說什麼,一直被須佐握在手中的勾玉卻毫無征兆的向他飛去。男人提著手裏的兜往身邊的牆上一甩,勾玉穿過身體,將他背後的牆壁轟開。
“這沒有作用。”斑用高傲的態度宣告著蒼的失敗。青年不做回答,橘色的須佐手一揮,埋於碎石之中的勾玉突然向回飛過來。紅色的巨人回身揮掌,勾玉與手掌撞擊摩攃出一串金紅色的火化,甚至灼燒出一陣青煙。斑調動須佐想將勾玉扔回去,卻感覺到身側有些異樣。那僅僅是數十年戰鬥之中學會的本能,卻成功的救了他無數次。
就在他開啟空間忍術將自己移到亞空間的同時,帶著雷光的長劍已經當頭斬下,砍空的草薙劍與地麵相撞發出鐺的一聲響,過於強大的力道讓它從飛鐮手中脫出。斑側開一步,垂著的手就要去奪取那把長劍,可飛鐮的動作比他更快,本來就離劍不遠的手向上一揮,反手握住劍柄斜斜拉過,將斑的手臂上劃出一蓬血花。一連串動作流暢的仿佛那次脫手不是意外而是早有預謀。
紅色順著黑色的衣袖湧出來,深色的底色上看不太清,但翻卷著的皮肉顯示這一下顯然傷得不輕。飛鐮手腕一轉,草薙劍橫切出去,斑的須佐提著剛被握住的勾玉就甩了過來。
可橫空冒出的橘色手掌接住了勾玉,與斑的須佐不同,到達主人手裏的武器溫順如同家養的寵物,在指尖繞了一個圈就安靜下來。飛鐮手掌一張,在草薙劍挽過一個半圓之後重新握住,提劍向前就準備給斑下一次攻擊。蒼手裏的勾玉也同樣準備好,蓄勢待發。
斑突然張開雙手,就連須佐也擺出了同樣的姿勢,門戶大開。他周圍的石板仿佛被大力掀起,飛鐮感覺到空氣中一陣扭曲的阻力,身體立刻做出反應的急停,又以比剛才更快的速度退開。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感覺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有什麼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流到了嘴角邊,帶著一點腥鹹的味道。
流血了。他用手背在臉上一擦,果然一手鮮血。
斑用多個小型的空間扭曲將他周圍完全包裹住,那是連大氣都能一並撕裂的力量,男人昂著頭仿佛君臨天下的王者,以他為圓心的地麵被推向四周,嶙峋的石料圍成了他的王座。絕對防禦絕不應該僅僅是防禦而已,它應該還能夠撕裂一切靠近的敵人。這種理論就像我不欺負你,你也別來惹我,或者就算我欺負你了,你一旦來惹我我就立刻幹掉你。
這種彪悍的風格顯然與這個男人十二分的相稱。
“你已經攻擊過這條手臂兩次了。”斑抬起受傷的手,動了動手指。飛鐮想起這該是上次被他燒掉的手,果然如果是斑的話,這種簡單的肢體移植甚至再生都不是難事:“被過去主導會帶給你永無休止的苦痛。”
飛鐮提著劍站在一邊沒有接他的話,事實上他覺得這句話有些莫名其妙。但蒼卻代替他做出了回答,“仇還雙倍,這是常理。”青年說著橘色的巨人一揮手臂,勾玉飛向了一直被人忽略的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