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偏執固執,不敬尊長,以及強權的形象收場。大多數人們都提出用其他的方法保全屍體,隻有團藏堅定不移的堅持火化。
“既然他們生前一直在守護木葉,那麼死了就更加不能成為村子的威脅。”團藏用這一句話說服了高層的所有人,而在對外時,他僅僅是下令,火化。那把火燒掉的絕對不止是先輩們的屍體,恐怕也有這個初次暴露在外的木葉高層在人們心中的形象,但那不是團藏會在意的,他就是那樣,堅持以最決絕的方法將所有對木葉的威脅斬得一幹二淨。
“足夠了。”大蛇丸走過來說:“雖然遠達不到穢土轉生需要的禸體組織,但這是木葉能夠容忍的最大範圍。反正任何一片皮膚裏都有著完整的細胞。”他用蒼白裏帶著一點紫色的手指摩挲著玻璃器皿的表麵說:“那對我而言就足夠了。”
“你想研究什麼?初代細胞裏蘊含的活性成分?”飛鐮問。
“一項對我和木葉都有意義的研究。”大蛇丸毫不避諱,“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先看看你的眼睛恢複到什麼地步了。”他指著手術台說。
“應該恢複的差不多了。”躺在實驗台上的飛鐮說。大蛇丸將儀器的接頭貼上他眼部周圍的穴道,又撐起他的眼皮用光線柔和的電筒照了一下,瞳孔的瞬間收縮表明那雙眼現在工作良好。飛鐮感覺眼睛一陣刺痛,立刻有淚水盈盈的充滿了眼眶。
大蛇丸一鬆手飛鐮的雙眼就本能的合了起來,淚水在擠壓之下沿著微挑的眼角滑下,落進鬢發之間有種涼涼的感覺。大蛇丸回身注視著儀器上的各種數據,突然有興趣的咦了一聲。“你在儲存查克拉?”他問。
“這也能看出來?”飛鐮對於儀器一直不太擅長,他抬手擦掉了眼角的淚痕說:“在做一些嚐試。”
“這種形式不對。”大蛇丸一手抱胸一手摸著下巴說:“將查克拉長期的聚集在經脈周圍是個不錯的思路,但是這對使用萬花筒的你而言並不合適。你的經脈哪怕是經過保養也比常人脆弱,加上你這種查克拉的破壞能力更是常人不能及的。”
“那應該怎麼做?”飛鐮轉過頭來看向大蛇丸,黑發的男人聽到他的問題也皺著眉露出了思考的表情。“我得想想……”他說。
“不過為什麼你要做這種嚐試?”大蛇丸開玩笑的問:“別告訴我是想要和迪達拉一樣看穿幻術。”
作者有話要說:肚子疼【滾來滾去
☆、第九十四章
這顯然隻是一個拙劣的笑話,在寫輪眼麵前所有的幻術都形同虛設,他又何須再去專門研究這種東西,不過畫蛇添足。“力量的基本表現形式,我想找到這個東西。”飛鐮說。
“力量的基本表現形式?”大蛇丸重複了一遍這個詞語,力量的表現形式有很多種,體術,忍術,或者查克拉,每一個都是,但牽扯到基本就像每一種東西都有一個共同的衡量標準或者全都適用的量詞一般,追究到源頭應該是一樣的東西。
“我有一些這方麵的資料,不過我覺得研究起來並沒有太大意義。”大蛇丸從儀器裏拉出一張會有像心電圖一般曲折線條的圖紙,拿在手裏邊看邊說:“你要的話就帶回去。”
“謝謝。”飛鐮閉上眼說。
“不用謝,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幫我照顧一下君麻呂和重吾。”他想一定是因為回到木葉,整個人都被這裏的環境所感染,居然會慢慢的撿起了小時候對誰都擔心的習慣。簡直是優柔寡斷。他曾在心裏如此唾棄自己,但依然沒有想要再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