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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好。”我回答他。

“……我說過?”他沉默了一會兒,漆黑的眼睛裏有幾縷不甚明顯的血絲,語調放輕,“現在,叫我如待你?”

“褚天翔!你要稱心,我就放棄了樂隊的工作,乖乖的待在家裏,每天等你下班回來,使你稱心。你要如意,我便每天討好你,從不過問你的煩心事,讓你如意,可是稱心如意……哪有有稱心,又如意的事情?!”

“我承認我對不起你,安陽,你冷靜一點,也為我考慮一下,現在這種結果,要我如何處理?你給我時間,讓我好好想想。”

耳中轟鳴,沒有喪失功能的感官嗡嗡作響,我知道,他已經選擇了路遠。

“你從來就對不起我,混蛋!你選擇了路遠對不對,你認識他多久,認識我多久?你就這樣作踐你我的情分!”

我終於說了出來,是不甘,憤懣,怨懟……我愛的人變了心,可我不舍得抽身離開,執著於他,將是徒勞無功而返。

我困在泥沼,慢慢下陷,無人搭救,不能自拔,最終窒息。

還是文藝小青年的時候,喜歡坐在陽光下看書,看過一句詩: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初讀時懵懂茫然,到現在大徹大悟,我與他的緣,早已名存實亡。

作者有話要說:我真墨跡墨跡墨跡……嚶嚶嚶嚶~~~可是人家就是改不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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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8章 因果 ...

我早該明白。

褚天翔別開臉,不與我對視,也不直接回答我,隻有凜冽的風,吹拂樹葉的聲響,安靜的可怕。

“這一場夢,是嗎?”褚天翔打破了這可怕的寂靜,聲音輕不可聞。

“是閉眼再睜開眼,一切都恢複原狀的一場夢……安陽,”他頓了頓,“你明明知道,我在感情方麵,從來都不擅長做選擇題,你……你來告訴我,這隻是一場夢好嗎?”

褚天翔的右掌探到胸膛,臉上帶著迷茫的神色。

“不是夢,都是真的,我總要聽你親口說出來,才能放心。以前是不敢問,怕你煩我。 現在是我想問,你卻不敢說。”我喉嚨堵塞,聲音脫口的艱難,進入陣法被炙烤的感覺似乎再次回來,刺激著我的靈魂。

褚天翔從迷茫中醒來,漆黑的眼眸深深的凝望著我,想要說什麼,嘴唇蠕動,最終卻什麼也沒說。

“天翔,你怎麼還站在樓下!”從遠處傳來的急促聲音打斷了我們之間的沉默。

褚天翔看不出表情的臉上露出幾分驚訝,急急的看我一眼,轉過身去看慢慢走過來的人。

是路遠!

他穿著藍白相間呆板的格子睡衣,幾縷發絲向上翹起,像是剛從睡夢中醒來,看到褚天翔不在,匆匆趕下樓來。

……他。

我憤憤咬唇,被他打斷我與褚天翔來之不易的會麵同占用我身體的憤怒齊刷刷的湧來,恨不得上前暴揍他一頓……可是我已經沒有了身體,靈體接近他,隻會被憑空而生的力量反彈回來。

暴打他的願望恐怕無法完成,而目前最需要解決大麻煩,就是將路遠打發走……最好,不要讓他看到我。

褚天翔迎上前去,像是遮掩我的存在,悉悉索索的說話聲被風刮走,路燈下的李子桓發現了這邊的情況,對上我求救的眼睛,食指放在鼻尖搖晃了幾下,輕輕的搖了搖頭。

他是什麼意思?未等我想清楚,和路遠相談的褚天翔之間出了問題,路遠大聲的說著什麼,狠狠的推開擋在他麵前的褚天翔,朝我所在陣法的方向大步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