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著荷爾蒙氣息,一個儒雅俊美,嘴角掛著溫和有禮的微笑,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到親近,都有著吸引人目光的魅力。
冰逝拿了行李,走出機場,看到南宮烈還是緊緊地跟在他身後,不停地找話題,就轉身對著他說:“南宮先生……”
“耀司,不是答應了要叫我烈嗎?”南宮烈又一次打斷了冰逝的話,一臉委屈的看著他。好像他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錯事一樣。
冰逝吸了一口氣,安慰自己,不生氣,東邦從來就不知道禮儀為何物,不用跟他生氣。“烈,我還有事,就在這裏分手吧。”
“咦,耀司有事嗎,我不能一起嗎?可是我很喜歡耀司,很想跟耀司一起呢。”南宮烈表現的依依不舍,好像他們是多好的朋友似地。
“不必了,我是受師傅所托,拜訪一位前輩,要是帶上你的話,於禮不合。”你是多餘的,還不快滾。
“那耀司,能給我個聯係方式嗎?我真的很想跟耀司交個朋友。”南宮烈像是沒聽出耀司的話外音似地,用一雙小鹿斑比似地水漉漉的眼睛等著他。
冰逝無奈的吐出一串號碼,轉身就走,不是看他裝可憐的樣子心軟,對於他不在意的人,冰逝是從來不會有心軟這種情緒的。
他隻是怕麻煩而已,要是不告訴他,他一定還會繼續糾纏,那會很麻煩。
而且,誰說那串號碼就是他自己的了,他記得那是那是某個銀發殺手IVAN的號哎,阿拉阿拉,他什麼都不知道喲。
冰逝打車到預定的酒店,收拾好行李就休息了,受師傅所托去拜訪前輩的話不是瞎說的,想起昨晚見到的那個脫線的師傅,冰逝也不禁滿頭黑線。真不知道“前耀司”怎麼能受的了這麼一個喜歡逗弄自己徒弟的師傅。
第二天一大早,冰逝就起來收拾自己,畢竟要拜訪的是自己的師伯啊!等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身打扮,沒有穿比較正式的西裝,而是換了一身唐裝,白色繡龍紋的唐裝襯托著冰逝的身形更加修長挺拔,也襯托的他的氣質更加溫潤如玉。
到了七點鍾,冰逝就捧著準備好的禮物按響了門鈴,這是一座古典風格的山莊。今天他拜訪的是他的師伯杜宇凡(瞎編的),是中國武術界的泰山北鬥,據說他師承武當內家弟子,是修煉了內功的,最擅長的是點穴,是師傅的師兄,據說當時關係很好,後來師傅犯了大錯,也是他多方周旋,才保住了功夫,隻是被逐出中國境內,永不得返鄉。
門鈴響了一會兒就有人來開門了,可是冰逝看到開門的人隻有一個想法:“世界真是小啊!”
是的,他又見到一個“熟人”,東邦裏的“資金供應中心”兼“財務管理師”,外加“人工攝錄放影機”——雷君凡。
心神恍惚的冰逝就那麼跟在雷君凡的身後,連庭院裏充滿古典風情的景色也沒有心思欣賞。不過當走到客廳是他已經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了,畢竟他是誰與他關係不大不是嗎?
進入大廳,冰逝一眼就看到坐在主位上的那健碩的老人,因為他散發出來的氣勢實在是不容忽視,他上前一步,奉上禮物,又行了一個晚輩禮:“晚輩宮崎耀司,奉師父之命,前來拜見師伯。”
老人什麼都沒說,隻是加大了自身的氣勢,而冰逝根本就不為所動,就那麼靜靜地站在那裏,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不適,笑話,這點氣勢就想嚇到他?真是做夢。
就這樣,老人不斷加大氣勢,直到旁邊受到波及的雷君凡都有點受不了了,冰逝還是像是什麼都沒感覺到一樣,穩穩地站在那裏。杜老突然收了氣勢,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你就是那個寒山常掛在嘴邊的天才徒弟嗎?我可以叫你耀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