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眼了,還要浪費時間來這裏聽什麼狗P音樂劇!”
“噗——秦果然沒說錯!淩!你的情人可真是一點涵養都沒有!”吉他手張少居聽到兩人的對話,躲在一旁偷笑。
“居!說話的時候掂著點,當心你的舌頭半夜被人GE掉!”宣弘淩瞪了他一眼,恐嚇他道。
“這麼嚇人啊!那我還是不要待在這兒了!”聳聳肩,膽小的家夥抱著吃飯的家夥閃到別處去了。
“謝回來了,我們打算公演結束後辦個小型酒會,算是為他洗塵!你要不要一起來?”宣弘淩轉了個臉,笑著問那個脾氣暴躁的主。
“不去!”顯然氣還沒消,雷晉一直擺著那張人家欠他幾千萬的臭臉。
“淩!中聯的雷王架子可是很大的,你就不要自討沒趣了!人家可看不上我們這種小小的酒會!”司徒謝擦拭著他的鼓棒,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沒別的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對於司徒謝的挑釁,雷晉隻是麵無表情地丟下告別語,一刻不停留地離開,根本懶得和這群小子攪不清楚。
“雷——”眼睜睜地看著心上人走掉,宣弘淩忿忿不平地把手頭夠得到的雜誌丟向好友。
“你什麼意思啊?司徒謝!欠揍嗎?”
“沒事別像小孩子一樣亂發脾氣!你腦袋被糨糊衝昏頭了嗎?”輕巧地避開攻擊,司徒謝冷冷回道。
“你——”
“算了!淩!別生氣了!司徒就是那個性,你知道的!”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了,為了平息戰火,秦灼隻得站出來給他們作和事佬。
“閉上你的嘴!我是什麼個性不用你來告訴他!”司徒謝馬上衝衝地補了一句。
“你今天吃了火藥啦!發什麼神經呢?”宣弘淩覺得好友的脾氣來得完全沒道理。
“淩!收回前幾天對你說的話!喜歡上剛才那個家夥,我會覺得你腦殘了!一個壓根沒心給你的家夥,你喜歡他喜歡個鬼啊?”隻需看一眼,司徒謝便已為明了宣弘淩和雷晉不會有未來。
“現在沒有,不代表將來也不會有啊!”宣弘淩反駁道。
“我就拿我的腦袋跟你賭,你和他,絕對沒有明天,什麼都不會有!”
“你憑什麼這麼說?”
“就憑他的眼神,不是你控製得了的類型。淩!或許你可以馴服一匹脫絳的野馬,卻怎麼也不可能馴服一匹可以把主人摔下背的馬。我勸你及早回頭,不要犯蠢了!”司徒謝觀察力準得跟個風水先生一樣。
“我說過,我不會放棄他!”當然,宣弘淩的個性也是極度地倔。
“你要自討苦吃,我也不攔你!別到時說我沒提醒你就是了!”司徒謝不高興和他辯,甩了頭就走出去抽悶煙。
MD!這小子前幾天還說支持他,今兒個就來了一百八十度地大轉彎,哪有人這樣的?連暗戀他暗戀了兩年的秦灼都沒他反對地這麼凶,他反對個鳥啊?
才一柱香的時間就搞得後台雞犬不寧,過兩分鍾下半場演出就要開場了!這戲到底還排不排了?剩下的唯一一個還沒被卷入“口角”中的鍵盤手龔平,此刻想著這棘手的問題,也不敢開口了。
這最後的一場壓軸音樂劇結果也在鬧地很不愉快的氣氛下結束了,雖然演出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觀眾的反應還算良好,但是,之後的慶功PARTY大夥兒明顯表現地興致缺缺,都提不起勁來。麵對著兩個板著臉的主角,洗塵宴也變得不再有意義,沒多久,大家就各自不歡而散了。宣弘淩回到家的第一件事,首當直衝地就是一頭鑽進雷晉的房間,想解釋清楚先前的“誤會”。結果打開門一看,被褥是整齊的,窗戶是上鎖的,人呢,自然也不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