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做一次好人告訴你吧!銀狼的弱點!”羅曼用唇形比劃著一些什麼,然而,宣弘淩在他異樣的微笑中並沒有找到確切的答案,隨著身體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漸漸扯遠,意識又進入了之前沉沉的黑暗之中。

“他現在怎麼樣了?”對著屏幕上那個頭發卷曲濃密,胡子邋遢、幾乎遮掉半張臉的男人,阿拿莫詢問道。

“不好也不壞!在迪拉港下的船,估計這會兒該到中心地帶了。我讓我的人全都撤了回去。暫時應該不會有人發現他的行蹤。”傑傑布斯利一臉不高興地回話。

“嗯,謝了!”阿拿莫為此感激地道了聲謝。

“少來這套!我生平最討厭欠債不還!這回我們之間算是徹底了清了,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別再有所瓜葛,免得牽連上我。”從傑傑布斯利的表情裏沒有看出絲毫的和氣,唯有一肚子無從發XIE的怨氣。

“嗬嗬!這麼急著要和我撇清關係啊!才想著要說如果你走投無路的話,要不要我收留你。”阿拿莫踩著對方的痛點調侃道。

“收留我!?你還嫌你家的婁子捅得不夠大,最好讓銀大把通緝令全貼滿你家的城樓你才開心嗎?我看你小子當了幾天的國王就得意忘形了吧?有說假惺惺的話的功夫,事前就別害我!你以為我是因為誰才落下這個叛逆主上、抗命不從的罵名的?”傑傑布斯利冷嘲熱諷地指責對方。

“逼你做出如此選擇實在情非得已。若不是到了性命攸關,我也不會出此下策。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弟弟,除了我,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了。”

“你以為這麼做就能夠救得了他?你要搞清楚,眼下他得罪的是什麼人!我跟了銀大那麼多年,從來也沒摸透過他的性子,不過,有一點倒是很肯定,一旦他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了的。如若倍達執意追究,我們都難逃一劫。銀大誰的麵子都可以不給,唯獨這菲瑪?阿蘭那姆挲?貝托卓皇族,他是非給不可!齊塔巴傷的是倍達膝下的獨子,又慫恿皇後SI奔,光這兩條重罪中的任何一條,就夠滅門之災得了!我實在想不通,你那個滿腦子SHA戮的弟弟怎麼就幹出如此不慎重的事情來著?”齊塔巴這麼一衝動不打緊,可逼得銀大不得不給倍達王一個交代,還把如此重要的任務交到他手裏,對他百般信任,他卻唱了這麼出空城計。所以,打一開始答應阿拿莫的請求,他就沒準備要落跑,放走了齊塔巴,唯一的去路便是上銀大處自動領罪去。倘若他逃了,反到會把自己的處境變成一種被動局麵。

“他做事從來都不考慮後果,這也是讓我最頭痛的地方。無論他得罪的是誰,對他來說都並不重要。他啊,是得了失心瘋了!天下一個情字可以把任何人都打倒,唯獨他,隻會變得越來越瘋狂!”阿拿莫對於紮新得的“瘋病”無奈極了。

“他真的值得你如此效忠?”傑傑布斯利不解地頻頻搖頭。

“這個問題你問晚了十幾年。這個世上除了那個男人,我再也不會向任何人俯首稱臣,你是知道的。”阿拿莫語氣堅定道,

“別人不明白,你應該最了解我的心情。你對銀狼難道不是這樣嗎?”

“扯遠了,我和你的感情那是完全不一樣的!”傑傑布斯利幹笑幾聲,不做回答。

“你對他的感情就是回去送死?”阿拿莫反諷道。

“在這點上,我們永遠都會有分歧。你為了你的良心,我為了我的榮譽,即便各為其主,本質上也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