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早年曾利用神魔井穿梭過神魔兩界,會不會此人也掌握著穿梭神魔井的方法,從神魔井進來......”
話還未說完,泰山王立時感覺到一股殺氣撲麵而來,趕忙掀袍跪下。
“就是說,穿梭神魔井的法術外泄了!”
“尊上明鑒,屬下從未泄露過此法,而且這法術,當年是您親自廢了去的,您最清楚啊!”
“本尊何時說過是你泄露出去的了!起來!”
銀睿說完立即閃身離開了禺疆宮。
落神澗,神魔井。
“飛廉?飛廉,我來啦!”
銀睿的聲音不斷在神魔井內回蕩,回音一聲聲,可除了自己的聲音什麼都沒有。
“不對啊,飛廉去哪了?”
銀睿雙手聚滿魔力,以搜魂術探索著整個神魔井,兩炷香後,一展魔翼往井深處掠去,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找到了那點微弱的光亮。
他甚至不敢相信,這是他兒時初見的摯友!
“飛...飛廉?是你嗎?”
對方已經不能凝型化身,虛弱的好像馬上就要消散。銀睿見這樣不行,立即盤膝而坐,為他源源不斷輸入魔氣。
過了兩天,光亮逐漸形成光球,又兩日,勉強可以發出一些波動。此處是神魔井,銀睿沒法將封印他的法則打破,隻能在這裏運功為他療傷。
“飛廉......”
“小銀子,是你嗎?”
“是我,我來看你了,你這是怎麼了?”
“老夫大限已到,終於要應劫了!”
“怎麼可能?飛廉你這麼多年都好好的,為何突然這麼虛弱?可是神魔井陣法出了什麼變故?”
“前些時日,有個黑衣蒙麵的仙君突然出現再次,老夫那時還在沉睡,被他用個裝著火蓮的瓶子給炸傷,那火能直接燒到我的魂魄,似是......”
“是什麼?”
“淨蓮妖火!”
“妖界?飛廉可有感知到那黑衣人的氣息?是出自哪個家族?”
“不知,隻是覺得那人也是個擅長火係功法的。”
“火係功法...妖族的飛禽走獸多數天性怕火,能修習火係功法的並不多,況且,很有可能就是此人三番兩次闖入魔界,傷我妻子,飛廉你放心,我定會為你報仇!”
“不必如此,老夫早就死了,剩的也不過是一縷幽魂,苟延殘喘這幾十萬年早就膩了,更何況,還遇到了你這個傻蛋,稀裏糊塗和你當了忘年交,夠了,夠了!”
“不夠!我長這麼大,就你這麼一個朋友,不過幾千年沒能抽身來看你,怎麼就要失去你了!不成...”銀睿袖袍一揮,地上瞬時出現十幾枚黑魔石,各個品相極佳,蘊含無限魔力,還自行吸取天地間的魔氣來補充,在魔界中是數一數二的靈物。
“這些都給你,你好好養著,我這就回禺疆宮,召妖帝過來!”
不等對方回話,銀睿先行用魔雷將神魔井內鉤織成一片雷網,密的連隻蚊子都飛不出去,顯然是為阻隔外界,徹底將這裏封死,一來保護飛廉,二來,雷電迅速,隻要有人碰了,銀睿便可立即感知,前來捉拿。
銀睿以最快的速度回了禺疆宮,立即調派人馬準備把妖帝給‘請’過來。
這些年妖界備受打壓,妖帝鬱鬱寡歡,族中萎靡不振,就算他有心複興妖界,也怕引來魔尊的反感,對自己趕盡殺絕。於是,安心做起了傀儡妖帝,一方麵,對魔界的是予取予求,另一方麵,將自己的精力全部放在了培植自家後輩上,每天過的逍遙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