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劉義訴苦還有些笑臉,直到聽到劉義被掰了手腕。
握筆的手頓了頓,皺眉不語,繼續處理事物。
“公子,我被姑娘發現了,為了讓我說出來處,拿生命威脅屬下。
屬下隻能誆騙她然後請示公子,是不是可以告訴姑娘,我是你的人?”
劉義說完站在一邊等墨樺生示下,可左等右等沒等來一個字,以為墨樺生沒聽見,又開口道。
“公子,屬下說那姑娘難……嗚……”伺候……
話沒說完就被封了嘴,然後就看著自家公子緩緩放下手,繼續處理手中的事物。
劉義哭笑不得,他覺得自己肯定做錯了什麼,公子在懲罰他。
或許他永遠不會知道,他家公子隻是莫名其妙的不想聽有人說言楠燼壞話,即使他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這麼點事都辦不好,去將《孔孟之道》,《大學》,抄十遍。”
墨樺生頭也沒抬,定了劉義的罪,劉義淚奔,公子是嫌棄我話多了?
“公子,你猜那縣令為什麼要殺人。”
人未到聲先到,說的就是他的好兄弟劉禮,向來都是大嗓門。
聞其聲知其人,不管劉義還是墨樺生對這句話的理解是相當透徹了。
“劉禮,下次再這麼大聲,就把嘴給我封上,跟你哥一起做對啞巴!”
劉禮一腳進門就被墨樺生訓斥了。
可看的劉義,一臉幸災樂禍。
說話聲倒是小丁些,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這可比大嗓門讓人頭疼多了。
“公子,你猜張縣令為什麼要殺人。”
“啪”
墨樺生一個筆杆子扔過去,還在劉禮躲的快,不然正好插進嘴裏。
“再不好好說話以後就不用說了。”
“咳咳,是公子。那你猜猜張獻到底為什麼殺人。”
咳了幾聲聲音也正常多了,但還是同一個問題問了三遍,墨樺生忍不住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陽穴。
“直接說結果,你再問下去,公子會馬上縫上你的嘴。”
劉義很想笑,卻也知道正事要緊,沒好氣的拍了劉禮的後腦勺。
“哥,你又打我。”劉禮不服氣,劉義隻是比他早出生一刻而已憑什麼他是哥哥,自己做卻總是被欺負的那個。
“正事要緊,別貪嘴了。”
劉義很是頭疼弟弟這個話多的毛病,從小糾正到現在一點用都沒有。
劉禮哦了一聲,才將這幾天查到的東西彙報給墨樺生。
師爺李貴殺人是為了報仇,縣令殺人是因為舍不得銀子。
而李貴用的人多數為江湖人士,不過其中有兩個判了死刑的高手。
一個是號稱第一高手的江洋大盜謝鼎山,一個是號稱墨家機關大師首徒的燕飛。
就是他們當日聯手破了言家寨的防禦,重傷了老爺子言承天。
其他無關緊要的人都是一些犯了事地痞無賴,殺人燒寨的就是這群人。
舍不得銀子。
就是這麼可笑的理由賠上了言家寨老幼婦孺等千百條人命。
“公子,要不屬下現在就去辦了他們。”
別說劉禮忍不了,就連劉義都等不及想立刻將淩遲了狗官。
“就是公子,現在人證物證可都在咱們這,隻要公子一聲令下,屬下這就帶人去捉拿狗官。”
墨樺生目光沉沉,手指不停的敲著桌案,思慮良久,拍板“還不是時候,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