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沒事吧!”
“公子要不去找大夫吧!”
剛進前院,閃身到一邊,墨樺生神情凝重。
“言楠燼在裏邊,不知道有沒有被發現。”
想想剛才那些人的凶悍,萬一言楠燼被扣押了,可怎麼是好,畢竟是女孩子。
想想言楠燼有可能會被逼良為娼,墨樺生心裏不是滋味,同時言老爺子臨終托付的話猶在耳邊。
心裏更是擔憂。
“什麼?言姑娘在裏麵?”
劉義震驚,這可如何是好?
劉禮卻沒有半點擔憂,“公子,你們是不是想多了,言楠燼是何許人也,那可是紫荊縣出了名土匪,誰能攔得住她啊!”
墨樺生一聽也是,他是關心則亂,忘了她不是普通女子。
那一手長槍讓他自愧不如。
聞言,劉義也一拍腦門傻笑起來,“對嘛,我怎麼忘了,言楠燼賊著呢!就那幾個粗腦大漢哪會她的對手。”
頓時幾人的心情放鬆了很多。
“好啊,你們幾個,竟然丟下我自己跑了。”
說著言楠燼,她的聲音就出現在耳邊。
劉義劉禮互視,掏掏耳朵,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言楠燼氣了,墨樺生也笑了。
上去一人一巴掌,輪到墨樺生時,在他帶笑的眼神中,高舉的手莫名的軟了下來。
轉身訓斥劉家兄弟。
“你說說你們,都到門口了就沒發現我在裏邊麼?蠢蛋,蠢蛋。”
說著又幾巴掌。
劉家兄弟委屈,怎麼不打公子專打他們呢,姑娘你心也呔偏了。
“好了,不鬧了,趕緊離開這裏,不然人找來就走不掉了。”
言楠燼還要打,卻被墨樺生拉住了手腕。
“去給那二位姑娘一些銀子,告訴他們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然不用我們動手小命也難保。”
吩咐完牽著言楠燼出來百花園。
劉義二人上了樓,推門看見其中一個姑娘躺在床上,麵色煞白,像被嚇到一般。
“姑娘,剛才的二位公子讓我來說一聲,有些不該說的就不要說了,不然說了你們的命也保不住。”
躺著的清清本是才醒又被嚇暈了。
而淺淺立刻伏在地上,不敢抬頭,“小女子萬萬不敢多言,姐姐膽小更是不敢說的,可,大人我們該怎麼說才不會引起媽媽的懷疑?”
說著抬頭看著劉義又看看劉禮。
劉義想了想,沒想出來,看著弟弟。
劉禮翻白眼,將銀票塞在淺淺手中。
“姑娘隻說,二位公子纏綿悱惻,一直在屋裏聽你們唱曲就可,其餘的一字也不要說,記下了?”
淺淺使勁點頭,“記下了,小女定不敢亂說。”
劉禮起身,又想起一件事,蹲下抬起淺淺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還有,銀票分散藏起來,不然這麼大筆銀子你們更不好解釋,過段時日尋個日子為自己贖身,出去好好過,莫要在此。”
淺淺微楞,紅著眼睛說是。
交代完,兩兄弟也離開百花園。
淺淺望著銀票抹著眼淚,這些年第一次有人正視自己。
雖然不知道公子是誰,但他還關心她們的死活,說明是好人,好人就不該被那些事煩擾,所以決心護著之前二位公子。
劉禮不知道自己隨意的舉動,擾亂了一個姑娘的心,不然他肯定多擾亂幾個。
而大街上出現兩位牽手的俊美公子,這又成了紫荊縣一樁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