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仙魔大戰,,必然是仙界大勝。”
墨樺生指著上的一段話,帶入自己的想法與判斷,誇誇奇談。
言楠燼這個人也是怪,你要說好她偏要說不好,所以言楠燼的辯詞是。
“你講了如此多的版本,最後憑什麼都是仙界勝了,魔界為何不能勝?”
“在說,隻要有有思維的,都分好壞,不要什麼都不了解一棒子就打死一窩。
所以,你的仙界戰法我不讚同。”
墨樺生隻是一句,言楠燼定出三四句。
“胡說,魔界可是生性狡詐,行事詭異之人,又豈能說好?應該殺光才對。”
墨樺生自然要反擊,他的主張是徹底剿滅魔族。
顯然言楠燼偏偏要反著來,非要說魔族有好人,仙界也有老鼠屎。
二人爭辯不下,仙魔之戰也好,好壞之分也罷,最終也沒分出子醜來。
劉禮進來時,二人才喝著水停止爭辯。
“公子,百花園兵器庫的領頭是守備龐虎。”
聞言墨樺生一頓,“是他?那就順著這個線索查下去。”
劉禮稱是,轉身退出了書房。
“守備可是五品官職,手底下可不少人呢,能指揮他,且能讓他心甘情願賣命的人必然就是主謀嘍!”
言楠燼晃著腿,將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
“龐虎的上司是定遠將軍路如山,可路如山世代忠良,如今六十二三,膝下僅有一個小孫女才剛十七歲。
兒子前幾年涼州一戰生死不知,傳聞說是死無全屍,如此人家為何要反?”
墨樺生的說的也有道理,如此一家忠烈,不該被懷疑。
“那萬一就是因為家中無子,想為孫女及其後代某一個錦繡前程呢?”
雖然不願意懷疑,但造反一事牽扯甚廣,無論是誰都有可能被懷疑。
言楠燼心中默念對不住了路老將軍,小女隻是習慣性使然,莫要見怪。
“不會,就算路如山有心,可他後繼無人,不可能隨隨便便將一國百姓丟給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吧!”
“而且路如山定然明白皇權之爭是有多殘酷,要想守護好家國天下沒那麼容易,除非……”
墨樺生還是堅信自己的判斷,畢竟他見過路如山,那樣一個愛國之人又怎麼會將國家至於危險之中。
他不會。
“除非他背後有人,或者那人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勾搭上龐虎,定是給了什麼好處,龐虎才會冒著殺頭之罪為其賣命。”
言楠燼接過話題,得意的看著墨樺生。
“沒錯,現在我們應該聯係一下路如山試探一下他的口風。”
不得不承認,言楠燼說的對。
言楠燼在問,“那會不會打草驚蛇?”
這次墨樺生沒有讚同,“不,我們隻要去看看他的處境就能知道,他是否參與其中。”
言楠燼驚奇的發現,還能如此操作,“是看他是否被排除在外?”
墨樺生點頭,真是一點就透,咋那麼稀罕呢!
“沒錯,如果那人直接跳過他找的龐虎,那定會逐漸消減他的勢力,將他邊緣化,以此來達到他的目的。”
“兵權。”
言楠燼忽然起身,原來這才是重點。
“嗯。”
言楠燼被說服了,可她任保留反對意見。
“那如果不是路老將軍,你心中可還有人選?”
此話一出,空氣靜止了。
墨樺生皺眉,他應該繼續說下去嗎?
畢竟,一個女子知道的越多便會越危險。
“好好好,我不問了,你不能說的八成就是皇城那一家子的事,跟他們扯上關係真的是好危險!”
不需要墨樺生特意提醒,言楠燼已經有了自知之明,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聽的打死也不聽,聽了也裝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