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南”夫妻算是微服私訪,今日沒有駕車而是一人一馬,在臨海內走了一圈。
發現城內百姓生活的很安逸,基本上看不到流浪漢乞丐一類人。
對此,墨樺生很是滿意,一路下來,嘴角都帶著笑。
城內看完了,現在要去城外轉轉了,駕馬出了城。
方圓五裏,百姓和樂。方圓十裏,卻有伶仃散戶的可憐人。方圓二十裏時,墨樺生怒了。
這裏緊緊相連的幾排簡陋的茅草房舍,歪歪斜斜仿佛風一吹就會散架似得。
而那房舍前麵蹲坐著佝僂的白須老者,瘦弱的幼子孩童,麵黃肌瘦的婦女阿婆。
或有幾隻殘腿老狗,拖著下半身匍匐在地,圓溜溜的眼睛看著麵前人,仿佛在討吃食。
見到來了生人,大夥紛紛躲在房舍不敢出來,偶有幾個膽大的扒著門縫望著這兩位衣著華美的男女。
這是什麼,難民?乞丐?流浪漢?
墨樺生強壓著心底一股衝天怒火,下馬,將二人身上僅剩一些烙餅燒雞放在房舍門口。
“各位,我們是代表朝廷來的,隻是想問幾句話……”
“嘭”
墨樺生話沒說完扒著門縫的人也將破舊的門板緊閉。
墨樺生吃了閉門羹,心裏更是不痛快,所以這些人到底為何會在此處。
“大家放心,我一定有辦法讓你們住在城裏,吃飽穿暖與他們無異。”
見到這些人,又想起城裏那些富得流油的商戶,氣的心肝顫顫。
轉身上馬,一句話也不說,奔回臨海。
一腳踹開某處情報處的大門,將神箭人員罵了狗血淋頭。
神箭人員一頭霧水,搞不懂主意為何發這麼大火氣,紛紛低頭大氣不敢出。
林風大膽,上前弱弱的問了一句,“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了,林風啊林風,老子養你是他娘的吃白飯的嗎?”
破天荒,優雅冷靜的墨樺生此時罵了街。
後麵趕來的言楠燼差點沒忍住笑出聲,被墨樺生瞪了一眼乖乖閉上嘴巴。
林風更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到底什麼情況?
撓著發寒頭皮看著言楠燼求救。
“城外二十裏處的難民怎麼回事,你們給我解釋解釋。”
無需言楠燼說什麼,墨樺生壓著火氣倒出緣由。
神箭人員一臉懵逼,什麼難民?城外有難民?
“主子,你說城外有難民?”
林風信了,可疑問已經脫口而出,收不回來了。若此事是真的,那他們一頓板子少不了。
“嗬,搞半天你們還都不知情?”
墨樺生冷笑一聲,嚇的林風等十幾個人呼啦啦跪倒在地上,閉口不言。
求饒?不可能,難民這麼大的事他們作為情報人員卻毫不知情,主子打殺他們無可厚非,他們沒臉求情。
“去摸清情況,解決難民的問題,一人三十大板,輪流打,敢手下留情者,本官親自伺候。”
此話一出神箭人員的頭更低了,心存僥幸者現在一絲反抗之念都不敢有。
“是,屬下這就去查。”
林風領命,派人通知了葉乾杉那邊的蔡枝,分出一人喬裝潛入難民裏打探消息。
分出幾人分別在何處官衙出收集消息,一時間臨海潛藏的神箭人員都出動了,不過一日,便傳來了消息。
原來是前任縣令搞的鬼,現任縣令確是選擇視而不見,不願多事,管了難民得罪前任,而前任如今已經升官成了戶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