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宮的墨樺生一身頹廢,身後的衣服已經濕了,整個人如同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有那麼一群想讓他死的哥哥,也是一種悲哀。
即使不是親哥哥,那怎麼說也自小一起長大的,怎麼就不親呢?
說來說去還是一個字,利。
上了護衛準備好的馬車,一路安穩回到墨府。
一進門就讓人打來熱水好好的洗了個澡,才將褪去一身疲倦。
晚膳時,二人麵對麵,墨樺生隱藏了兄弟們的試探,隻是對封賞一事淺提了一嘴。
“弦卿,歇息些時日後我們需要去路將軍哪裏走上一遭,到時候你跟我一起。”
胃口不大,粗淺的吃了幾口就放下碗筷。
之前一直想去路家看看,現在回來了,自然要付之行動了。
雖然幕後主使已經受了處罰,但也希望這位老將軍沒有與其中。
畢竟那位太子任然還是太子,總有一日會放出來的,到時候重振旗鼓席卷而來時,便不會在手軟了。
“好,你看著安排就好。”
對比此言楠燼沒有異議,畢竟之前就聊過這個問題。
“對了,再說一句就是,京城女子可不似外界傳言一般溫順賢良,有的是笑裏藏刀的背後陰人的,我就是想說你……別欺負她們,他們後台不好惹,有時候我的話也不好使。”
本想說別被欺負了,卻想想言楠燼一手漂亮的長槍,以及那強盜作風,出口的話就變了味道。
聞言,咽下口中雞湯,瞪著大眼望著墨樺生。
“你的意思是我好凶?沒有你們京城女子小鳥依人的模樣?”
雖然言楠燼知道墨樺生的意思,就是不要被欺負,也不要去欺負人。
人家後台大,靠山多,我們小人物靠邊比較好。
可她今天就是想使使性子,沒有為什麼。
還有一句話說,女人的理解能力總是與男人有偏薄。
“我,不是這個意思。”
墨樺生莫名的尷尬了,怎麼回事,我那一點就通的弦卿呢?
“那你是什麼意思,嫌棄本姑娘沒靠山讓你靠嗎?”
言楠燼飯也不吃了,雙手抱胸不懷好意的笑著,看著墨樺生額角汗珠都出來了。
“弦卿,老子不吃軟飯!”
氣呼呼的摔下碗筷。不吃了,這個飯沒法吃了。
甩著頭,不看言楠燼,像個鬧脾氣等糖吃的小孩。
“噗嗤”一聲笑,言楠燼沒忍住。
撐著桌子起身,兩步繞到墨樺生眼前,伸手就要揉他的頭,這次倒是可以碰到頭頂了。
“還想摸我頭,沒聽過男子的頭摸不得嗎?”
言楠燼的手還沒搭到墨樺生頭上就被一手握住。
“為何摸不得?我偏要摸。”
一隻手動不了,我還有另一隻,快速伸手還是未能逃過墨樺生的魔爪。
“不聽話。”
說著手上使勁言楠燼重心不穩,整個人都向墨樺生倒去,可他卻錯過身子,言楠燼正好趴在他腿上,然後……
“啪”
言楠燼感覺到翹臀上的巴掌,不重也不疼,卻是有股異樣的酥麻感。
第幾次,又打我那裏……
“墨樺生你有病吧!”
“啪”
回應她的又是一巴掌。
“墨樺生你放開我老娘跟你沒完!”
“啪啪”
又是兩巴掌,墨樺生勾起嘴角,眼神中的有戲謔與……滿足。
早就想這麼幹了。
語氣可憐巴巴,泛著淚花的委屈小眼神盯著墨樺生一眨不眨。
“我錯了,墨染我知道錯了,你就放了我唄!”
嬌羞與憤怒讓言楠燼此刻異常冷靜,此時她想起劉義兄弟兩那狗腿的模樣,張嘴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