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樺生說的深情,路如山卻是點頭,不在提此事,人也安靜,明顯有不悅。
當然那麼好的孫女就這麼被人拒絕了他心裏豈能好受。
而在外麵聊的開心的二位女子自然不知道兩個忘年交般的男人到底都說了什麼。
倒是路姍姍,感覺今早聽到的喜鵲叫怎麼更像烏鴉呢,不然現在又來了幾位貴客,還是那麼讓人喜歡不起來幾個人。
“呦,這不是路大小姐麼,聽說今兒你生辰呢,這不姐妹們來給你送禮來了。”
年紀不大,說的話卻怎麼也不覺得是好話的女孩子,輕仰著頭,用鼻孔看人。
她的話惹的身後三四個的少女掩嘴輕笑。
言楠燼皺眉,但也深深記得墨樺生的交代,京城女子不好惹,這話一點也不假啊!
路姍姍即使不願意,也得陪著笑臉相迎,爺爺說過進門便是客。
“司徒小姐好心,姍姍謝過了。”
抬手行禮,優雅的像個仙子。
可司徒秋風不這麼認為,她這個動作就是蔑視她,在這京城裏誰見了她不得行跪拜禮。
在家她就是公主殿下,雖然沒有真正公主名號,但威名也是實實在在的。
這時不用她開口,身後那些追隨者自會開口教訓。
“路姍姍幾天不見膽子大了不少,見到太傅之女還不行跪拜之禮,又欠教訓了麼!”
凶神惡煞形容十五六七的女孩子有些不對,但這個女孩子絕對稱得上凶神惡煞。
擼著袖子,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路姍姍的鼻子,呲牙咧嘴。
此女是戶部侍郎的女兒冉夭涼,皇宮裏的權貴巴結不上,成天就圍著司徒秋風打轉。
像她自己說的,在這吃人的皇城身世不好,隻能活的像條狗。
巴結著別人,人讓咬誰就咬誰。
人心情好也許給你塊肉吃人心情不好都懶得搭理你。
司徒秋風勾起嘴角,戲謔多過憤怒的看著路姍姍,一個眼神也沒給冉夭涼。
在她的眼裏這就是條養熟的狗,無須她開口她就能靠她的鼻子聞到什麼。
“冉冉說的對,姍姍姐姐幾日不見個性見長啊,妹妹實在佩服。”
那透著妖異的眼睛,像隻狡詐的狐狸,揮著繡花手帕搔首弄姿。
威遠將軍府的嫡女蕭長歌,這就是冉夭涼經常掛在嘴上的賤人,妖精,專勾男人魂的那種狐狸精。
說來也是怪事,明明都是將門出身,她與路姍姍就是合不來,而且性格也是天差地別。
所以對這個爺爺的上司的女兒,路姍姍怎麼也不敢忤逆,生怕她的過失讓爺爺在朝中更加難過。
“長歌妹妹說的是,姍姍鬼迷了心竅,竟是忘了,這便行禮。”
路姍姍不氣反笑,說她膽小怕事,可麵對這些人又不卑不亢,說她是隱忍不發,可她顫抖的手又說明她很憤怒。
所以路姍姍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言楠燼就這麼看著,可路姍姍卻提著裙擺跪了下去,行的是跪拜皇族之禮。
虔誠。
言楠燼看到的就是虔誠,也許在路姍姍心裏她拜了不是惡人而且神佛。
可她的屈服並沒有換來禮待,而那個妖精一般的蕭長歌,扭著腰臀楊手就是一巴掌。
“啪”
落魄的院子很靜,風吹起一地落葉,吹散了路姍姍額前的秀發,眼中怒氣一閃而逝。
言楠燼以為自己看錯了,她很生氣,為何不反擊?
對於麵前這些女子她不認識,可這做法也太囂張了。
“憑你也配叫我長歌,如今的你不過是個沒爹沒娘乞丐而已,還以為自己是以前的將門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