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皇宮後,一人一個小轎子,也沒機會欣賞一下這皇宮到底是何模樣。
直到言楠燼感覺到轎子停了,周圍異常安靜,就像進了一個無人區的感覺。
帶著好撩開轎簾走了出來。
放眼望去這是一個空空蕩蕩的大殿,除了被風吹起了白色紗幔,連個人影都沒有。
至於剛才抬轎子的太監以及路姍姍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偌大的宮殿被白紗遮掩著,竟是不透光的,唯有深處隱隱透著光。
層層紗幔中似乎包圍著什麼,好奇心作祟,一層一層的剝開紗幔,靠近中心點,發現那個中心似乎是個浴池。
直到手碰到最後一層時,池中之人才驚呼一聲。
“誰?”
一個男人?
聲音響起的時候,一個健碩身影跳出水麵,扯過紗幔包裹身體。
手中卻是多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劍,削斷紗幔直刺言楠燼麵門。
劍來的快,言楠燼反擊已經是來不及,腳墊地麵身體後仰,倒退滑行。
一退一進,直到遮擋視線的紗幔紛紛落地,二人才出現在彼此視線裏。
慌亂之中踩到拖在地上的紗幔,摔了下去,臉朝下,愣是沒看清那個男人是誰。
痛的言楠燼咬牙。
“你是誰?”
頭頂上的人,語氣冰冷,而身後搭在脖子上的劍更加冰冷,言楠燼隻能乖乖趴在地上,喊饒命。
“公子饒命啊,我不是故意來看你洗澡的,而且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行行好放了我吧?”
朱煜禮隻覺得這聲音很熟悉,蹲下,一手抬起言楠燼的下巴。
“是你?”
“是你?”
二人異口同聲到。
同時有些尷尬。
因為朱煜禮此刻衣衫不整,隻裹了紗幔遮羞,上半身毫無保留的暴漏在言楠燼的麵前。
腰間的裹著紗幔,隱約能看見大腿的線條。
許是天冷,胸口兩點紅撲撲的,又或許才沐浴過……
言楠燼腦海中不自覺的便出現了一些不該有的畫麵。
“那個四殿下,你還是把衣裳穿上吧,挺冷的。”
言楠燼低下頭,強製自己忘了剛才的事。
朱煜禮一經提醒,扔了手中的劍,閃進一旁的紗幔中抓過衣裳,快速穿上。
透過紗幔,那健碩的身體一覽無餘,那動作行雲流水,看的言楠燼眼花繚亂,小鹿亂撞。
“咳咳,言姑娘為何會在此處?”
穿好衣裳,優雅的整理著袖口轉了過來,剛才若不是收的及時,那一劍也許就刺下去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路姍姍說帶我給你還什麼東西,可到地方她卻不見了。”
言楠燼在想到底是路姍姍故意送她過來的,還是小太監走錯了路。
朱煜禮聞言,眼神一變,瞬間恢複正常。
“哦,她確實借了我一樣東西,走吧,我帶你過去,她應該在前殿等著呢!”
“哦,好!”
言楠燼點頭,不經意發現躺在地上那把劍,她感覺剛才的朱煜禮是想殺了她的。
所以,一個能握劍殺人的人會是病秧子麼?
但她深知,皇宮裏的事情,就算好奇也不能開口問。
知道越多,死的越快。
朱煜禮還以為她會問什麼,都已經準備好答案了,卻遲遲不見言楠燼發問。
“你不好奇我為何不是傳聞中的病秧子?”
言楠燼認真點頭,“好奇,但是不想知道。”
朱煜禮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挑眉,問道,“為何?”
“怕死。”
說的倒是大實話,朱煜禮笑了笑。
“還真敢說實話。”
“不然呢,哦,對了,殿下覺得若是得罪了太子殿下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