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個的賜婚,也是她一個貴族女子親自求來的,女兒家的矜持似乎在她身上看不到一樣。
“嗯,沒事了,抓緊時間完成任務,我可不想與那個女人成親。”
“是,公子,你放心,屬下也不願意讓那樣的嬌小姐做我們大夫人。”
重要的事情結束了,劉義說話的樣子又不一樣了。
“對的,公子,我們隻接受言姑娘,其他女人,一概不接受。”
劉義的大嗓門在這個時候尤為突出,墨樺生頭疼的揉著眉心。
“賜婚的事先不要告訴弦卿,等事情差不多時,我親自告訴她。”
將手中的信件收起來,紙鶴瞬間就焚化了。
“是,公子,屬下告退。”
劉氏兄弟收好自己的任務信件,等到墨樺生點頭,才轉身離開。
墨樺生心裏已經有了打算,路姍姍也該知道一下她的父親是如何亡故的了。
轉而又望著桌子上小山一樣的信件,認命般一封封拆閱,有些無關緊要,有些確實至關重要。
真的是,這些神箭人員又該整頓整頓了,什麼破事都要他親自決策,養著他們是吃白飯的麼?
神箭的人員在這個時候被他們神秘的頭領惦記了,不少在外執勤的小頭頭,確是噴嚏不斷,還以為受了風寒,回了聯絡點就抓了幾貼藥要來喝。
而墨府書房裏,墨樺生打著哈欠,看了一夜的信件,也才處理了一小半。
這大過年的,也真是不讓人安生。
直到言楠燼伸著懶腰,闖進來大喊好冷,這才知道這天已經亮了,書房裏的火盆也滅了。
“墨染啊,聽說你在書房待了一夜,都幹嘛了?”
打著哈欠趴在桌案上,盯著墨樺生的兩個黑眼圈使勁的看著。
“你看呢!”
墨樺生無奈笑了笑,隻覺得更是精神,可眼周圍卻是酸脹,腿腳都感覺不是自己的一樣。
“不看,看不懂。”
一把推開墨樺生伸過來的手,又看了桌子上擺滿了信件,有那麼一丟丟心疼這個男人。
年紀輕輕,卻要像個老頭一樣,成天坐在這裏處理這些破事。
“我要拿信件,你手壓到了。”
這話多尷尬啊,她還以為墨樺生要摸她的臉呢!
“咳,看什麼看,該吃飯了,工作在忙,還是需要吃飯的!”
反正馬上就吃早飯了,言楠燼的雙手幹脆壓著不放了,將其他文案也抱在懷裏就不撒手。
望著墨樺生晃著腦袋,那意思是就不給你,你怎麼著吧!
墨樺生笑了,幹脆放下手中的毛筆,背靠椅子雙手撐著桌邊看著言楠燼。
要是以後的每一天都能這樣看著她,似乎也不錯。
“言楠燼,你真不打算嫁給我啊,我可是聽說昨天晚上太子與四皇兄已經請旨要娶你為妃,”
說著腦袋靠在椅背上,揉著眼睛。
“不嫁給我,你還真打算嫁給皇兄嗎?”
言楠燼一聽這還得了,誰要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況且還是仇人,她才不幹。
“那不可能,就是下了聖旨我也不可能嫁給他們,我可是土匪窩長大的,怎麼能被關在皇宮一輩子。”
說著跳上桌案坐著,一手抹著鼻子,雙隻腳不停的晃啊晃。
“再說了,我要嫁的人,隻能是我喜歡的人,不喜歡的不管是皇子還是皇帝,通通不嫁。”
一番豪言壯語,卻等不來一聲讚歎,說著回頭,卻發現人已經靠著椅背睡著了。
“墨染啊,你說我未來的相公到底會是誰呢?”
會不會就是你呢?
這麼想著,不自覺的笑了笑,腦海中閃過一個酒鬼新郎的畫麵。
輕手輕腳的拿來氈被蓋在墨樺生身上,自己爬在桌案上,撐著頭欣賞著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