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秋風,我與你之間並沒有仇怨,也不存在的競爭,至於你將來會不會嫁給墨樺生,這對我而言無關緊要。
我們還是談談謝鼎山的下落吧,這也是我來京城的目的之一。”
直視司徒秋風,她現在隻想知道謝鼎山的下落,其他的,並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是麼,原來七皇子還不如一個江洋大盜的重要呢,不過你也別急,一會我自然會告訴你他的在京城的落腳處。”
司徒秋風低頭擺弄著手指,好像在說,今天這指甲做的不錯,回頭可要好好獎勵那個小丫頭。
“自然是好的,隻要你告訴我謝鼎山的下落,今日我就陪你們一醉方休又有何不可?”
自動忽略與墨樺生有關的一切話題,她又怎麼能上趕著讓人打臉呢!
麵前的酒壺真的太小了,不夠喝啊!
“上官淩呢,去,讓小二上酒,我要與司徒小姐,醉生夢死。”
偏頭看著愣愣的上官淩,一揮手,上官淩立馬起身,去叫酒。
現在他似乎看出來,言楠燼其實心情很不好,是打算用酒來麻痹自己。
而他是個外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她,隻能笨笨的遵從她的指令,大不了陪在她身邊就是。
在坐的誰會想到無法無天的上官淩,有一天會甘願做起小跟班幹的事。
一時有些瞠目結舌。
“言楠燼,我不管你以前怎麼樣,跟墨染哥哥有過什麼過往,從今以後我不希望在墨府看到你。”
司徒秋風眼神中警告,言楠燼看的真切,確是噗嗤一聲笑了。
“因為我真的無法接受墨染身邊曾經有過你。”
曇花園突然寂靜無聲,沒想到過個年的功夫司徒秋風整個人都變了。
以前的司徒秋風自視清高,從不會這樣明目張膽的欺壓誰,一切都是由冉夭涼與蕭長歌這兩個跟班做的。
今日一見,仿佛整個人的氣場都不一樣了。
是那種陰沉與優雅,高貴與冷豔相結合的感覺。
有人仔細看了她的裝扮,她今天的一身金絲雲繡裙,又能看到些許大朵大朵金色牡丹花,會在有光的時候閃閃發亮。
與言楠燼比較內斂的氣質相反。高貴耀眼,與她今天的目的一樣,晃的言楠燼眼花。
“不是說有謝鼎山的消息麼,怎麼突然聊起旁人了,真是沒意思。”
其實言楠燼現在真的想將這個女人得意的臉給打扁,可她更想知道有關謝鼎山的消息,能為爺爺報仇是她一直以來最重視的事。
她的回避,司徒秋風很滿意,或者說洛霏雪很得意,果然凡人就是凡人,如何能與我掙!
“著什麼急,我們姐妹初次見麵不得好好聊聊麼,我還想向姐姐討教一下,殿下的日常喜好呢!二月初八,姐姐可一定要來啊!”
離開座位,親自扶起言楠燼讓她坐在主位上,為她填茶倒酒。
親熱的就像一家人一樣。
上官淩提著酒壺進來的時候,就見言楠燼正端端正正的坐在主位上。
突然有些急了。
因為他在外麵看到了七皇子,他似乎要過來。
這個女人不是挺精明的麼,怎麼突然傻了呢!
一通擠眉弄眼,可言楠燼不為所動,或者說壓根沒看見。
提起酒壺就要上前,曇花園的門開了。
恰在此時司徒秋風跌倒外地,一杯滾燙的茶水潑了一身,暴漏在外的手背被燙起了水泡。
“啊,好痛啊!”
突然一聲尖叫,引起了眾人的注意,言楠燼正要扶她,卻被一把推開。
“姐姐,我是真心愛慕殿下的,不是有意與你掙搶。而且賜婚的也是陛下,你有意見可以去找陛下啊,在這拿我出的什麼氣!”
話語間的委屈聽的人心疼,小嘴呼呼的吹著出了水泡的手,淚眼婆娑,是真的疼啊!
沒想到這凡水這麼燙的,她是真的忘了自己不能使用仙法了,真是該死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