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沒有回頭看,確是抬頭看著頭頂的出口研究著怎麼出去呢!
突然洞口伸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定睛一看,這不是猴兄,那跟她掉下來的是誰?
一臉警惕,翻身跳起,入眼是一個人!
一身白色皮甲,墨發批散,隻是上麵還沾了幾片幹枯的葉子。
看著挺搞笑的,直到對上溫柔且的慶幸的笑容,這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四皇子朱煜禮麼,他怎麼在這。
“四殿下,你怎麼,怎麼……”說著指了指他又指了指上麵的洞。
朱煜禮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問猴子怎麼變成你了。
“我們打獵的時候遇到老虎,才知道獵場定是出了事,所以叫來了軍隊,發現了很多不屬於我國境內的大型動物。”
“而且集合的時候就你不在,所以我與七弟帶著軍隊四下搜索,萬幸的是讓我找到你了。”
朱煜禮現在真的是很慶幸,人還活著他最怕的就是找到的會是一具屍體。
“殿下是說,獵場原本沒有這些東西?”
這也是她最疑惑的地方,還以為皇家獵場就是這樣的呢!
朱煜禮點頭,“這些動物不屬於這裏,就眼前的狼群而言,它是生活在冰川一帶的雪狼,體積最大的那隻是它們的王,至於為什麼出現在這還在調查。”
聞言,言楠燼明白了,看來是她錯怪了墨樺生。
這時頭頂上方一陣箭雨呼嘯而過,緊接著就聽見群狼痛苦的叫聲。
“哦耶,住雪山的就了不起啊,哼,現在要被射射成塞子了吧!”
言楠燼興奮的拍著手,那眉眼間的笑,讓人著迷,一點也不像才經曆過生死的人。
就剛才發生的事情,哪怕是個男子也未必能如此坦然,她一個女子是如何做到的。
“弦卿,你沒怕過嗎,剛才?”
朱煜禮非常好奇,她是如何做到臨危不懼,還能聯手一隻通臂猿一起對抗狼群的。
聽到問話,言楠燼想了想,非常正經的說了一句。
“怕,剛才遇到獅群的時候可沒把我嚇死,要不是我跑的快,就跟馬一起入了獅群的肚子了。
還有,剛遇到猴兄的時候可是被它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差點沒把我拍死。
然後爬起來我就跑啊,跑著跑著就遇上狼群了,你說我出門是不是沒看黃曆,今天真的不適合出門。”
三言兩語,簡單的說了一下,卻是讓朱煜禮的心隨著一起一伏。
“哎,今天我受到驚嚇全算墨染頭上。哎,這墨染怎麼還不來救我。”
自言自語的話確實讓朱煜禮的心一涼,明明我就在你身邊,你卻想的是老七!
我朱煜禮真的入不了你的眼麼?
“弦卿,如果墨染今天不會來,你會不會跟著我?”
既使不曾真正相處,但關於言楠燼的一切他了然於心,一刻也不曾忘記。
朱煜禮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對著言楠燼伸出手,對於言楠燼他可以傾盡所有溫柔。
“他為何不能來?”
而言楠燼隻聽見這句,其他的自動忽略。
“誰說我不能來。”
言楠燼話落,墨樺生的聲音出現在洞口,在言楠燼驚喜的眼神中一躍而下,將言楠燼扶起。
左右打量,發現隻有皮肉傷才放心了些,卻也發現,衣衫破爛。
二話不說脫下自己的鬥篷將言楠燼包裹,大大的帽子將將阻隔了朱煜禮溫柔的視線。
“多謝皇兄救了弦卿,弟弟改日再進宮拜謝。弦卿受了傷,我們就先回去了。”
說完,見朱煜禮沒有阻止,當然也不會去看他失落的神情,轉身抱起言楠燼飛出大坑。
隨後朱煜禮也自己飛了出來,一眾士兵看的有些懵,不是說四皇子是病秧子,怎麼還會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