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把姍姍怎麼樣了?”
洛霏雪的話如同一擊大錘,錘在言楠燼心口,可她不相信路姍姍已死,畢竟她對洛霏雪沒什麼用,應該不會殺了吧!
雖然這麼想著,可她的行為說明她心亂了。
因為她的手不受控製,已經抓在洛霏雪的衣領,將她提起。
“你猜。”
說著,明媚一笑,對著門口拍了拍手,便有人推門而入,言楠燼隨著聲響看了過去,來人不正是路姍姍麼。
鬆開洛霏雪的衣領,幾步衝上去,正要說話,可路姍姍卻目不斜視撞開言楠燼,徑直走向洛霏雪,站在她身後一言不發。
言楠燼這才發現不對,轉身搬過路姍姍的身體,直到對上一雙灰白色的眼睛才明白路姍姍果然出事了。
一雙眼睛空洞無神,盯著言楠燼會偏著頭,好像在思考這個人是誰,她要對自己做什麼?
直到聽見司徒秋風說了一句,她就是言楠燼。
而言楠燼這三個字,就像是什麼危險的東西,瞬間刺激到了路姍姍。
灰白色的眼睛漸漸變的通紅,嘶吼一聲,像個發怒的野獸一般,反手抓住言楠燼手臂,張嘴咬向言楠燼的脖子。
“路姍姍,你幹什麼,我是言楠燼啊。”
越是提起言楠燼這三個字,反而刺激到了失控的路姍姍,而且看表情她很痛苦。
眼看路姍姍就要咬在她的脖子上,言楠燼沒有動,她一直在盯著路姍姍的眼睛,那裏是濃濃的恨與憤怒。
姍姍恨她,是因為四皇子嗎?
可她不動,墨樺生已經動了,幾下打掉路姍姍的手臂一揮手將她推出兩米遠,卻並未傷到她。
這才上下打量著言楠燼,一臉焦急,“你在幹什麼,她已經沒有神智了,她會傷到你的。”
“可她是姍姍啊,我在京城唯一的朋友,怎麼會變成這樣?”
言楠燼有些無措,看著路姍姍現在的樣子,怎麼能不心疼。
有時候她真的很像春丫與春草的結合,每叫一聲姐姐,都能讓她有瞬間回到家的感覺。
所以,對於言楠燼路姍姍就是個妹妹,如今妹妹變成這樣,十有八九是因為她。
是她再一次連累了自己的親人。
“司徒秋風,你到底要做什麼,你對姍姍做了什麼?”
言楠燼的質問,就像是個笑話,惹的司徒秋風笑彎了腰。
“想知道嗎,想知道你求我啊,你求我就告訴你。怎麼樣為了你的好姐妹,受點委屈也不為過吧!”
言語神情像極了另一個蕭長歌。
“司徒秋風,你到底要怎麼樣?”
“哦,不是說了麼我是洛霏雪,不要在叫那個蠢貨的名字了。”
“洛霏雪,你不要太過分,你現在行為,要是被司法神知道你可曾想過後果?”
將言楠燼保護在懷裏,看著洛霏雪的眼神帶著警告,卻再次引來洛霏雪的大笑。
“什麼後果,哈哈哈,不過一頓天罰而已,要是能讓你們付出代價,就是讓我魂飛魄散我也願意。”
“瘋子。”
“墨染,我變成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是你逼我的。”
此時此刻的洛霏雪情緒失控,墨樺生的隨便一句話都能另她撕心裂肺。
麵前之人是有多無情,無論她怎麼做都得不到,那為什麼要看著他們幸福,她不允許。
“從未有人逼你做什麼,還有你說的什麼婚約跟本與我毫無幹係,一切都是你一麵之詞,若我真是戰神之子,又怎會看上你。”
是的,原本的墨染一樣看不上洛霏雪,沒有原因,就是不喜。
這便洛霏雪最不甘心的,為什麼她做什麼,好像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哪怕她告訴他,墨染我們馬上就成親了,你高興嗎?
可墨染根本沒有理會她,而且徑直走過,完全無視,不說高興,也不說不高興,當然雖然難過,可至少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