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多說,都能夠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就是那麼一個人……那麼一個相處方式……張敬易緩緩移動著腳步,看著靠在床下的人,和一開始見到的模樣相差太遠,第一次見到頹廢般的賴利,張敬易有點不可置信,連忙走上前,看著對方衣服上幹枯掉的血液,夾雜著的液銀味道異常刺鼻,黑紅色的血在張敬易的碰觸下像是要重新湧|出一般,那是賴利的血,血族的血。
“你隻是睡著了。等下醒了之後,還會盯著我發呆的不是?”張敬易握起賴利的手,沒有任何溫度的手,這才是血族該有的溫度,而張敬易……隻是個異類。
手指穿插過賴利的發絲,將原本淩亂的頭發,用手指一點點收拾好,看著對方凹陷下去的眼眶,哂笑,“怎麼成為了血族還會眼眶凹陷。”
“好了,我也來到這裏了,找了你一個禮拜了,你也應該早點睜開眼看下我了。”張敬易開始懊惱,為什麼一開始不會探查教會的信息,這麼大的舉動,怎麼可能瞞得過他?
“我們總是聚少離多,我這次就永遠陪著你,你說,好不好?”張敬易忽然覺得眼睛酸疼,明明在一起的時間不是很多,但是那種淡淡的感覺卻像是深入骨髓,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卻不得不深深咽下這種感覺,張敬易打橫抱起賴利,過分輕的身體讓張敬易皺起了眉,很快就舒緩開,“等下,我們就去一個地方,再也不會離開那個地方了。”
歐陽西看著張敬易抱著賴利從走廊裏走出來,然後對他視若無睹,卻眼神溫和,身邊的女兒拉扯自己的衣袖,卻被他輕輕避開,直到張敬易離開了他可以感知的範圍,才喃喃自語,“你以為賴利死了?”
“難道不是?”女人精致的麵容有點訝異。
“愛一個人,除了要有奉獻精神,也必須得到對方的回報,至於回報多少就靠個人手段了。”凱文西說完就往原本暗黑的走廊走去,牆壁上的燈一盞盞亮了起來,原本破敗不堪的模樣的大堂一瞬間變得亮麗無比,甚至那盞被張敬易弄掉下的吊燈,依然好好地掛在原位,仔細看下,哪裏還有血跡……一切不過是……
一個幻影。
米幻的隻是有感情的心,愛一個人不但要有足夠強大的奉獻心,還要有為自己謀劃的腦子。◇思◇兔◇在◇線◇閱◇讀◇
賴利聽著張敬易的心跳聲,無比慶幸自己不會呼吸,溫度不會改變……
“裝睡能力越來越強了。”張敬易的聲音響在賴利的上方,將計就計誰人不會?張敬易抿著的唇好笑的看著懷裏的人瞬間僵直的身體,誰說沒有溫度和呼吸就可以騙過天下人了?
夜還很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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