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腦的話。還小聲嘟囔,“我跟你說話就愛搭不理的。”
“啊?”回想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生氣的,自己做過什麼,莫非他看到自己跟藺嫣在小樹林講話誤會了?一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費洛你到底幾歲啊?“那我走啦,你一個人在這生氣吧。”作勢去開門要走。
“你給我回來!”費洛把門砰地一關,順勢把拓溶壓在門上,把他的雙手固定在他的頭頂,拓溶吃痛的悶哼,“我不喜歡你跟女孩子講話!”
“費洛你發什麼神經啊!放開我!”拓溶的背時不時地就會被門鎖頂到,肯定淤青了。
“就不放,我喜歡你!”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講這句話,兩人呆愣了二十秒有餘,費洛開始瘋狂地親吻拓溶,不是淺吻,而是極具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吻,還會忍不住用牙齒輕咬拓溶的唇舌,被吻得意亂情迷的拓溶不知不覺開始迎合費洛,兩人一路從門口吻到拓溶的窄床,連門被打開都不知道,步律之看著這場麵,悄悄關上門,給呂陌阡打了個電話,“阡阡,我們今天去通宵自習室熬夜吧。”無論對方答不答應,他今晚注定無家可歸了,現場直播絕對沒機會看在道義上也不能看,他可不願意和其他宿舍的男生擠一窩,受不了臭汗味。好在自家娘子還是答應了,有娘子在也不會太寂寞啊,大不了明天補眠唄!步無節還是一如既往的大無私和大無畏,不過到了半夜還是趴在桌上睡著了,呂陌阡無奈地搖了搖頭,看看通宵自習室頂上的中央空調,從包裏拿出條毯子披在步律之身上,然後繼續虐題。
隔天步律之頂著兩個大眼袋步履蹣跚地回寢室洗漱,在樓梯上遇見了,看上去體力狀態雖然不見得有他好,不過精神狀態明顯優於他的許驚幽,正佩服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之際,許驚幽來了句“你昨晚沒回宿舍嗎?”步律之暗忖,沒回去的人是你吧!不過沒有說出來,隻是拍拍許驚幽的肩,“你回去就知道了孩子。”許驚幽一挑眉,斜睨了一眼步律之,繼續爬樓梯。打開門的時候,正好趕上拓溶和費洛在浴室淋雨,“你別動,我自己能洗。”“哎哎,我幫你比較方便嘛。”
“太香豔了!”步無節不得不感慨一句,許驚幽倒是覺得這個場景無限的熟悉,一時心虛還咳嗽了幾聲。裏麵的人聽到咳嗽就自覺安靜,默默洗完澡出來了,步律之一臉愁雲慘淡地望著麵色血紅的二人,“恭喜哥哥終於推到嫂子了。”許驚幽沉思片刻,權衡了一下自己的體力,“我可以每周末出去住。”
“你別這樣啊,那我怎麼辦?”步律之無法淡定了,暴走模式on,“話說回來,你住哪兒啊?”
“那個……我男朋友家裏。”許驚幽垂首,看看手腕上穀少風今早幫他戴上的銀質手鏈,手鏈是從原始人的手銬演化而來的,為的就是牢牢鎖住自己的愛人,他是這麼說的。
“家?你男朋友是個老師?等等,哪裏不對,男朋友?你剛剛說男!朋!友!我沒聽錯吧,是我道行不夠嗎?我竟然沒看出來!”步律之徹徹底底地瘋了,他已經出離悲憤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兩個打水回來的隔壁宿舍的男生走過,在討論著命案的事,“聽說了嗎?艾妮被帶到警局進行非強製性問話了,好像在欄杆上發現她和展磊的指紋了,而且墜樓發生時她說她出去上廁所了,沒有人可以證明。”另一個男生好像也知道了些情況,“好像還有藺嫣的證言,說他們之間有矛盾什麼的,哇,殺人動機啊。”“就是啊,那些酒囊飯袋查不出什麼頭緒的話,絕對就把罪名往她身上扣了。”四個人麵麵相覷,最後步律之微微一笑,“來,許驚幽小朋友,好好交代一下你的男朋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