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正義十足的英姿勃發立即被破壞了,儀琳妹妹,不要太勾引人了,尚未發育完全的小胸脯鼓鼓囊囊的,將束胸的衣物撐起兩道波紋,溫柔而纖美的曲線。
我有些不敢看儀琳的眼睛,隻能看儀琳的胸口。
“好看嗎,”
“挺好看的,”我有些語無倫次。
“哼,看你一本正經的,腦袋裏麵也想著烏七八糟的東西。”
這句話,教育的極是,讓我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受教了。
“嗯,不說了,走下去吃飯吧。”
利用短短的十八階台階,我迅速的調整自己的狀態,下來的時候,我已經比孔子都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了。
“叔叔好,嬸子好。”我見曹叔叔端著大鍋在廚房裏掄,鍋上的火苗噴出老高,便也過去。
曹丕叔回過頭,見我過來了,嘴邊叼著的煙頭上下顛著,散落著煙灰,嘴巴含糊不清的說著:“好的,你做桌上吃飯吧,我治倆菜,今晚咱叔侄倆好好喝兩個。”
晚上的飯菜很香,我也像是第一次喝酒一般,當晚就喝的特別高,似乎這半年多淤積的怒氣都漸漸的一點一點的發泄掉了。
喝高了便容易說錯話,但是我今晚卻始終想不起自己是否說錯話,我將衣服搭在肩膀上,嘴角叼著一隻沒有點著的煙,左右晃著往外走,清亮的風時不時的吹來,到是真的有幾分風清氣爽的感覺。
到了曹蛋家門口的時候,我吹了一下口哨,曹蛋一臉涎笑著出來,可見此人的內心和靈魂有多麼的肮髒,想到了不該想的地方。
坐在他們家的牆頭上,在隔壁劉備家那條死狗的伴奏汪汪聲中,我們暢談人生,為以後的生活打下基調。
“大喬怎麼樣啊?”
“漂亮,溫柔,可愛。”我一疊聲的運用了三個形容詞,卻依然感覺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和我想到一個地方了,真是英雄所見一樣啊。”曹蛋讚歎的嘴巴裏麵發出嘖嘖的聲響。
“這個地方,我是不會永遠待下去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離開這裏的。”我終於直奔主題。
“算了吧,城市那種地方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呆的。”
“可是,我們學的是什麼啊,是計算機啊,在這窮鄉僻壤之地,難道還有什麼可以讓我們一展所長的地方嗎?”
“最起碼這兒不用吃地溝油,喝皮鞋熬成的酸奶,吃各類有毒食物,還不會被人強拆。”
“曹蛋,你幹嘛說這些憤世嫉俗的東西啊?”
我滿臉詫異,當一個人開始懷疑自己已往保持的信念的時候,往往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沒什麼,隻是感覺一切都無意義,自己的出路就那麼窄,難道真的要出去,做另一種意義的民工嗎?雖然我們都是大學生,但是社會不是為大學生開的。我們都是從村裏走城市,又從城市裏走回來的,這條路,我們都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決定這樣走的。”
“我還是要離開這裏,無論如何。”我斬釘截鐵。
“那你走之前,一定要把大喬介紹給我,我給你說件事,”我把頭側過去,雖然料知絕非好話,但是好奇心起來,三頭驢都拉不走。
“我想著曹儀琳的模樣,打了一下午的飛機,現在連手都抖的抓不牢牆頭了。”曹蛋再一次用行動證明了什麼叫做曹蛋。
我無語,心裏兀自回憶起,曹儀琳小手指尖滑過手心的感覺,似乎通電一般,令人心旌搖曳,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