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啪”的一聲,挨了一巴掌,打的老狠了。
我也不敢示弱,站起來,一把把她推到牆上,準備故技重施,卻發現她臉上幾乎要漲紅的落下眼淚了,才反應過來,這是公共場合,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衣食服務,比基督耶穌都偉大,我隻好撤手。
那個蔡鍔藝反應到很快,立即過去,抓著蘇美仙就跑。
我感覺必須發揮我貼身秘書的功效了,飛身追上。
不成想,蘇美仙一回頭,“站住。”
不成想,蘇美仙一回頭,“站住。”
我就站住了,我也沒有說是赴湯蹈火的想法,更沒有太多橫刀奪愛的念頭,見這一對小兩口破鏡重圓,也不好在過去給人家把鏡子摔壞。
蘇美仙掏出一千塊錢當我今天晚上的表演費,我樂不可支,還是跟著這種敗家女過的比較舒心啊,這種念頭一出口,我幾乎要立即的反思我的人生觀,價值觀了。
終於用一個“為了將來的騰達,暫時蟄伏,”這麼一個不充足的理由把自己搪塞過去了。
打發了他們走,我伸手掏出一個飛吻扔出去。
旁邊是一堆男女在狂歡,歲數都不太大,和我的年齡相仿合拍,看舉止言談,大呼小叫,咋咋呼呼的樣子,無非是周末出來聚餐的一堆小正太大學生們。(張&瑞&品5月)。
我繼續我的獨木橋,毫不羨慕他們的陽光道。
忽然我背後一重,一道熱烈的氣息噴在我的脖子上,我心頭一跳,因為我預料到了,要出事,背後是一個女孩子嬌軟的身軀,“曹操。”
“曹操,我還是董卓呢?”邊上有個男生站了起來,“曉旋,你喝醉了,趕快過來。”
我站了起來,眯著眼睛,笑的很陰險狡詐的樣子,“那是因為我就是曹操。”
有幾個男生不高興了,我這不是借著女孩子的樓梯上樓嗎,我們領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出來過夜生活,你在這兒橫插一杠子,是什麼意思。
雖然知道,這種過夜生活的人,都是高高興興來的,不存在什麼強迫,也都對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心知肚明,放之任之。但是我還是不爽。
“你想幹什麼?嗯!”到底是有人強出頭的。“她是我的同學,不,是我的女朋友,”這個男孩子底氣不足的給自己的身份定位。
“是不是暫且不論,我給你說一句啊,我真是曹操,也就是說,我們倆不但認識,還很熟,是小學的同學了”,我掏出身份證,遞給他們,雖然我叫曹寧,但是身份證上麵最後還是敲板寫成了曹操,不就是貓和咪的區別嗎,一個稱呼,沒啥大不了啊。
“假證,這丫辦的是假證,我們告他去。”這個男孩子說話有點加三不清,看來是真的有些怕我真心的把這個女孩子搶走。
我喝多了,一把抓過來,“我有必要辦一個叫曹操的假證,就坐在這兒等這個女孩子紅杏出牆,過來抱住我,喊我‘曹操’嗎,我看你才是有病,病的不輕。”
話到這兒的時候,我發現女孩子的身上冷冷熱熱的飛快變化,似乎是發燒了,邊準備拖著她走,先住我那塊兒吧,雖然我不是君子,但是,在這個房子裏麵,我唯一放心的就是我自己了。
見我要將梁曉璿拖走,幾個人都不樂意了,這要是有事了,那還不是大事嗎,他們都圍了過來。
我見梁曉璿現在的樣子實在是過於難受,也不想再多事,取過左上衣口袋的秘書專用筆和紙,“刷刷刷”寫下了自己的住址,然後留下了上一次被遣返時,遇到的那個警察的手機號,等對方求證。